“是这样的,我呢有一件事想要和你商量商量,只是这件事和你的女儿沈荔欢有关,所以我想请你出来吃个饭,我们当面说。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和荔欢有关…
沈嘉树深邃的眼眸闪了闪,爽快地答应了,“行,我也想知道什么事情还牵扯到我的宝贝女儿了。”
“那我们十二点半约在未央阁见面。”
“嗯。”
挂了电话后,沈嘉树冷笑了一声,就凭何熙娶了顾清容,他对何家的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谈,还牵扯到荔欢身上。
十二点半一到,沈嘉树准时和袁特助去到未央阁。
未央阁名字取得古色古香,装修亦是如此,亭台楼阁、假山院落,无一不美,无一不古。就连这里的服务员也是穿的古装,说的古话,
让客人一进入其中就有一种穿越回古代的错觉。
在“店小二”的带路下,沈嘉树两人去到了地字一号阁,才一掀帘子踏进去,沈嘉树便发现里边的人不少。
原来这是场鸿门宴啊。
沈嘉树一眼扫过,见顾修瑾和罗江玥也在,脸上的表情就冷了几分。
眼见着沈嘉树脸色不好看,何博山忙打圆场,“嘉树快来坐,给叔一个面子先别生气,我们是真有要事和你商量。”
沈嘉树这才走过去坐下,说吧,和我有什么要事要商量?”
顾清容也围着面纱出来了,见他一眼都不看自己,心里又是怨又是恨。
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罗江玥很有技巧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们也不是兴师问罪,只是想求荔欢把解药给清容,毕竟清容是女人,她总不能永远顶着这一张脸不出门,那对清容来说多残酷啊。”
沈嘉树双手抱胸,对她说的话兴致缺缺,“就因为荔欢碰过她的脸,所以就是荔欢给她下了药,什么逻辑?证据呢。”
“我若是有证据,何苦来求姐夫?”顾清容泫然欲泣,只可惜脸上有面纱挡着,没人能看见她楚楚可怜的表情。
“没有证据就敢把罪名往我女儿头上揽,你们当我沈家是摆设么?”
沈嘉树是那种越生气表面就越平静的人,现在的他就是如此,脸上云淡风轻,心里已经在想着让顾家天凉王破了。
“不敢不敢,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嘉树别误会。”
何博山瞪了顾清容一眼,忙对沈嘉树道:“嘉树别管她的话,她这是受刺激了说胡话呢。”
“所以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没有证据就把我喊出来,这是想通过我的口给我女儿定罪名咯。”
沈嘉树嗤笑一声,“我女儿今年才十六岁,和顾清容也是第一次见面,我女儿为什么要给她下药?我女儿又是从哪儿来的这么诡异的□□?我女儿又是怎么给顾清容下的药,就是摸了摸她的脸,顾清容就中毒了?”
顾清容拿手帕擦着眼中的泪水,目光哀怨,“姐夫,清容从未与人结怨,就是之前的宴会被荔欢碰过脸,第二天起来就长了这些个可怕的瘤子,这还不是证据么?”
她握着手帕的指节已经发白了,该死的沈嘉树,无视她的魅力娶了顾清澜就算了,现在他的女儿给自己下了药还要向着那小贱/人,当初那场车祸怎么就没把他们一家三口撞死,现在害得她没脸见人,还得来求他。
“我只求荔欢高抬贵手,如果我有哪里冒犯到她,我愿意向她道歉,只求她把解药给我,让我恢复原来的容貌,求你了,姐夫。”
顾清容说着就哭了起来,罗江玥揽住她也跟着低声哭泣。
顾修瑾也僵着脸道:“嘉树,你就看在我是你岳父的份上,帮清容这一次。”
“我说不是荔欢下的药就不是荔欢下的药,你们不必在我身上下功夫,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快点去看医生,说不定顾清容的脸还有救。”
沈嘉树垂下眼眸,摇晃着手中的茶杯,“还有,清澜已经和顾家断绝关系了,顾老爷子还是不要说自己是我岳父的好。”
顾修瑾的表情更僵了,他自持身份不想对沈嘉树低头,却不想人沈嘉树根本没把他放眼里。
“沈嘉树!”何熙见沈嘉树一直不松口也有些恼了,“你究竟想怎么样?事情一目了然你还狡辩。”
何博山连忙拉住他,“你疯了!”
得罪了沈嘉树能有好果子吃么!
“怎么?这是谈话不成想要威逼我么,是不是我不答应今天就出不了这地字一号阁了?”
沈嘉树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何熙看到他冷漠的眼神被吓了一跳,理智渐渐回笼,不敢再说话。
“我儿子就是口无遮拦,嘉树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被顾清容迷得五迷三道的,我这个做父亲的劝也劝过,骂也骂过,他就是不听。这次他求我帮忙邀你出来,我原本也是不答应的,但是他一直缠着我,我也没有办法。”
何博山苦着脸,开始打感情牌,“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就是认定了顾清容,别的女人都不行,如今他都三十好几了,一个孩子都没有,如果顾清容还是现在这张脸,他们哪里会有孩子。所以我才厚着脸皮请你出来商量,求你帮帮忙。”
“我一生的脸面都在今天被我这儿子丢尽咯。”
“何叔,我真的爱莫能助,不是我女儿做的事情我不会承认,你们还是快点去找医生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