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挺鲜的,李寄舔了舔嘴唇,又饿了。胃里头觉出空虚,紧跟着身体的感官一一苏醒,情欲饱尝后的餍足和酸软一道袭上来,李寄终于醒过神来,开始尴尬了。
他的尴尬向来写在脸上,纵使埋着头,周泽和周淳仍同时觉察出来,很没道理地……硬了。
但这么短时间内,李寄的身体很难再应付两个男人。周泽看得心痒,无奈忍了,抬头瞥见他哥胯下的被子,面无表情地做了个口型:“qín_shòu。”
对这种五十步嘲百步的行为,周淳懒得搭理,大大方方地摁着李寄亲他耳朵。周泽不甘示弱,压上去又摸又揉。
李寄手忙脚乱,又想拒绝又忍不住贪恋温存,顾不上尴尬了。
他们在床上腻了许久。太阳越升越高,周泽把窗帘却打开,满室金灿灿的阳光,又温暖又敞亮。
八点半,三人起床。
浴室里还残留着柚子的清香,李寄心虚地闻了半天,觉得这味道不纯洁,把通风打开了。
周宅一楼热热闹闹,昨天的晚饭大多进了佣人们的肚子,今天的早饭连姨恨不得做出满汉全席。庄思思一脸麻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