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谎言,简单奏效,却很拙劣。
覃燕听见关门声,扔下电话起身张望,这个虚荣而世故的女人脸上闪过许多神情,紧张、盼望、安心、恼怒,都是出自真实的心境。
梁霜影站在玄关没动,甚至连鞋都没打算换的,低头站着。
覃燕压着火气走来,“这么晚你跑去哪儿了?”
没得到回应,她急不可耐地扯过梁霜影的胳膊摇晃,“说话啊!”
梁耀荣相对冷静,赶来劝阻,“你别……有话不能好好说?”
可惜,覃燕根本不理,对她的女儿又打又骂,“打你电话不接,知不知道我多担心!满大街的人贩子,你要是被拐到哪个山沟里,我上哪儿找你去!”
她涩着嗓子的声音,听得梁霜影有点难受,所以全然不反抗的任打任骂。梁耀荣上来拉开她,横在她俩中间,“好了好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能丢哪儿去……”
当覃燕知道今晚舞蹈团压根就没有聚餐的时候,得奖的喜悦一下子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被孩子欺骗的愤怒,紧接着又变成找不到人的慌张,转眼是心头大石落下的哭。人的感情可以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