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飞起来掉在桌上弹几下,白沫子在快要溢出玻璃瓶口时,总有点紧张。
韩煦第一次和她喝酒,是安熹微离开舫城的那天晚上。
东西堆放拥挤的杂货店里,蚊香的气味浓重,中年男人穿着背心,举着电蚊拍正噼啪地灭蚊,收钱的桌上突然多出两瓶啤酒,男人的视线顺着拿酒的手,移到他的脸,他说,这是我爸要的。
韩煦付完钱,在中年男人审量的目光中,还拿走一根吸管。
他急匆匆的穿过夜色下弄堂,低头走过一间亮着米分红色灯光的发廊,回到一道斜坡路上,路边栏杆下坐着等待已久的女孩。
阮灵芝抱怨道,“买瓶酒,你都能去这么长时间。”
从韩煦手里拿过酒瓶,她懵住,“这要怎么开?”
他想了想,将瓶盖边沿对在地砖上,用力一按,虽然浪费许多,但是瓶盖开了。
阮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