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啊,你不是和那什么皇子什么将军有些恩怨?怎么你不愿意啊?哎,不是我说你啊傅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这整个凤凰关最大的两位都不知什么时候让你给得罪透了,你怎么还这么的挑呢?”
傅慕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说的起劲儿的姜枢又接着道:“难不成你这人还有些什么特殊体质?是不能同人一起睡觉?”
多日不曾领教,傅慕简直是服了这人的嘴上功夫,他抬手抚了抚额:“……阿枢你想多了。”
姜枢颇有些放飞自我的舒适感,又倒了杯茶往嘴边放去。
傅慕连忙道:“少喝些茶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他这才放下杯子,伸了伸腰:“我去找些热水,你收拾?”
“好。”怕是现在姜枢提什么他都会连忙答应。
姜枢满意了,紧了紧衣服就缩着脖子袖着手出了门。
天已经是完全暗了下来,外面点起了火。他出了院门沿路直走,这凤凰关正位齐国西南方,此刻十一月的湿冷风不断鼓吹着,姜枢毫无形象的打个喷嚏,吸了吸鼻子。“真冷啊,”他小声道,“明明才十一月……”
冷风将他的整张脸吹红了,将手缩在袖子里,隔着布捂住有些疼的耳朵。
“谁!”突然有人喝道。
“哎……”他张张嘴,“我……”
站岗的士兵拿着长矛走了过来,看见他便皱起了眉:“你是谁?”
“我?”姜枢心思一转,笑眼眯眯道,“我是今日来的客人,与你们殿下、将军是好友。”
那人依旧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遍:“傅神医?不像啊,傅公子不曾这么矮……”
矮?姜枢差点脱口骂出来,只听士兵接着道:“……你该不是西延国的细作?”
“细作,会找我这么帅气逼人的吗?!”姜枢咬牙切齿,勉强带上了微笑。
士兵摇头否认道:“那可不一定,你可是不知道,这南方二国最是狡猾!指不定西延国的细作就是喜欢用些美艳的。”
姜枢瞪大了眼,美艳?他冷哼一声道:“老子帅气逼人,帅到你眼瞎!还有,我可是傅神医的‘心上人’,赶紧滚去给老子我找点热水!”
长这么张脸他心里也有些拒绝,但被人说成美艳就是踩禁区要讨打了。
“心上人?”身后传了声冷笑,十分嘲讽不屑,“他喜欢男人?”
姜枢抖抖袖子,慢慢转过身,看向嘴边挂着嘲讽笑意的单皆羽,也挂上了一模一样的笑意在嘴角:“说到底,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堂堂大将军,跟个市井小人长舌妇般在人背后妄下断言,真是让人咋舌。”
单皆羽道:“我妄下断言?难不成刚才说‘心上人’三字的不是公子你?”
“是啊,”姜枢懒懒道,“不知将军有没有上过学堂?这‘心上人’意为‘放在心上的人’,我与他可是异姓兄弟,自然是‘放在心上的亲人’,如今将军不是妄下断言又是什么呢?”
单皆羽冷哼道:“强词夺理,油嘴滑舌。”
姜枢随棍而上:“这口舌之争怎么能算是强词夺理?将军这般言论,又让朝堂上的文官言官如何自处?”
“你!”单皆羽被激起了怒意,看着对面一脸得意的人,眼神一冷,竟是运起功力一掌袭来,姜枢微偏身体后退半步堪堪躲过,单皆羽攻势不减,掌化为拳逼向姜枢。
姜枢仗着身法精妙诡异几次躲过,单皆羽用了全力且拳风凌厉,他是真的想要伤他。
姜枢抬起腿挡掉单皆羽的前踢道:“单将军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