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他乌摇风也是插翅难逃。”
“他那蛊虫可有克制之法?
“傀儡术。“傅慕有问必答,”但傀儡纸术毕竟有违天常,且是挑天赋的。”
姜枢眉心猛然一跳,嘴角扯开一抹笑:“这倒是无需担心。但我一定要他有所偿还。”最好能杀了他,他隐隐担心,若是攀木崖的人被这疯子察觉,怕是……
草狗就草狗吧,姜枢目光坚定下来,等着他去南疆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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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在跨年夜讨论杀人这种如此严肃的话题,姜枢只睡了一会儿,白夜露的后遗症就汹涌而来,除了历来的痛楚冷热交替,这次倒是迷迷瞪瞪瞧见了幻觉。
不血腥,没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反而有一种,嗯,会想起来血脉喷张的感觉。
姜枢是个流氓。他“看见”刚刚与他确定关系的傅慕在沐浴。
!!!
“妈呀!”迷糊中,姜枢直接叫出了声。
想不到白夜露还能当作春|药用啊。
难为这人意识不清还想着傅慕的身体太过虚弱,一直抗拒着偷偷摸摸看他沐浴。
啊,偷看也没什么,只不过饱了眼福,自己就会难受了。
他怎么会做吃亏的事?
可苦了在外照顾的傅慕。看着人疼的翻来覆去还口里不停说着呓语,一向冷心冷面的傅慕脸色黑沉,微垂下的眼看着姜枢,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四次了,傅慕心道,他会渐渐看到幻觉,心中所贪恋的也就是幻觉所呈现的……
“疼……”姜枢皱眉小声哼道。
傅慕低下头,犹豫了下,还是慢慢在他额前印下一轻柔的吻。
“云亭?……”似有所感,姜枢小声叫人。
看啊,傅云亭,听啊,傅云亭,这人连痛苦中喊的想的都是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在。”低声答了句。傅慕寻到了他的手,轻轻回握着。
这次有些厉害,姜枢病恹恹的裹在被子里,浑身的酸疼尚未彻底消失,他是连头都不想扭动了。
“两天了,”傅慕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个碗,脸色严肃,“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阿枢,张口。”
“我觉得好累。”他开始胡扯,“你端着不累?可以找放下。”
傅慕挑眉:“我还记得你病中我曾灌你一次药。”
“……”怔愣过后,姜枢扬起笑容,“真心实意”夸奖道:“技术娴熟,看来是练过的,不愧是傅神医。”
傅慕静静看着他,问:“是在凤凰关城破那日?”
“是,”姜枢叹道,“我一时松懈,好吧,我实在是未想到还有人有胆子敢掳我!”
“你见到了乌摇风?”
“我意识不清,迷糊中认为是,呃,萧景胜。”
傅慕表情难得空白了下。
姜枢故作深沉叹口气:“是我太天真,萧景胜这个渣干不出来这种事。”虽然当初他也后怕着,萧景胜会喂他毒|药吃。
“好了,”傅慕朝他一笑,闪了姜枢的眼,他将瓷勺送到爱人的嘴边,温柔着说:“张口。”
姜枢呆呆张口,被塞了一口的米粥。香糯可口。他咽下去,眯着眼小声要求道:“还要。”
一碗粥被喂了个干净,姜枢满足的蹭蹭枕着的棉被,映入眼帘便是亮眼的红。他眨眨眼:“云亭?”
傅慕出去放了碗,闻声进来:“阿枢?”
姜枢伸手点点大红的被面:“我的交颈鸳鸯呢?我的龙凤呈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