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来做这事未免太让他心痛,因此这事就交给我来做,恢复治疗是我负责,我当然更清楚如何做最好,这些都是不必你操心的。”
俞岱岩听到这话已经明白:“既然如此说,就是还有其他事情是需要我来做的?”
只是他实在想不到如今他瘫痪在床,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柯阮道:“我说了,如果现在开始帮你治疗我只能保证你日后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治疗的方式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是你自己,我曾说你不握剑未免太过可惜,但你若想要恢复到能够握剑的程度,在治疗的时候,需得靠你自己以深厚内力时时刻刻的滋养经脉,这种消耗你目前的水平是完全负担不起的,因此在我为你治疗之前,你首先得修炼出深厚内力来。”
说起这个,张三丰眼睛一亮:“九阳真经!”
柯阮点头:“不错,这段时间我想请张真人指点俞三侠修习九阳真经,刚好,其他人练剑之余也可以多来听一听。”
说到这里她却是一笑:“若是不能物尽其用,我送九阳真经干什么来了?”
张三丰却是认真道:“姑娘大恩,老道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谢你了。”
柯阮道:“只需武当的几位大侠练好功夫,哪一日能够打赢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柯阮在武当山停留了接近半个月的时间,主要是为了安排好俞岱岩。
虽说现在并不进行治疗,但俞岱岩之前到底是受过重伤,身体底子亏损的厉害,他后来又近乎绝望的自暴自弃,内力别说进步了,他甚至还退步了。
如今柯阮还得留下方子给他调理身体。
只是柯阮临走之前再次去找了其余五侠。
莫声谷这时候见了柯阮就缩脖子,实在是这些日子被柯阮联合神雕折腾的够呛。
他年纪最小,还在少年人最活泼好动的时候,本也不是安分的性子,稍微撩拨一下就要炸起来,拦都拦不住。
柯阮却像是没看见莫声谷那牙疼的表情似的:“我将要离开一段时间,在离开之前,我与你们再打一场,这一回我不会出全力,但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诸位可以让我感受到压力。”
果然,一听这话,莫声谷又炸了:“你这话是说,现在哪怕不出全力,我们联手也不能让你有一点压力?”
柯阮歪头道:“有没有这种事我说了不算,得你们打赢我才算呀。”
这次她不再以树枝对敌,而是拿出了思幽剑来:“试试看在我手握兵刃的时候与我打一场,如何?”
五侠都不是畏战之人,听到柯阮这样说,当下拔出剑来,道:“前辈请。”
柯阮这次并非以击败为目的,但双方刚一交手,柯阮便不由咦了一声。
只见五侠分别站开,却和之前几回不同,柯阮看出这该是结成了什么阵势,她顿时大感兴趣。
当先刺出第一剑的是俞莲舟,柯阮刚要迎击,旁边就又有两剑斜斜刺出,既与俞莲舟的攻势相合,角度又十分刁钻,柯阮若避开这两剑就无法避开俞莲舟那一剑,可若是避开俞莲舟那一剑,这两剑却也十分刁钻危险,无论如何,她总要做出一个取舍,或被此击中或被彼所伤。
“这一招不错,”柯阮露出了笑容:“但还不够!”
她一手抬起,却是完全出乎预料的动作,两侧刺来的双剑被她以思幽挡住,之后甚至不及其他人反应,她已经身子身子一晃,脚下一转,整个人便以一种玄妙优雅的姿态从几乎避无可避的两剑之间闪过,下一瞬间,两道剑光自俞莲舟面前骤然亮起。
俞莲舟本以一剑刺出,此时却是急退,柯阮却蹂身而上,仿若无骨般侧身之间就要倒向他怀中。
但俞莲舟知道事情绝不是如此!
果然,就在柯阮靠近的瞬间,她抓住了他身前一点空门,一剑刺出,在他刚要格挡时,另一剑却也到了。
俞莲舟神色一变,却并未惊慌,越是此时他越要冷静,柯阮的本事他这些日子已经见识过太多了。
何况,柯阮想要以这一剑击败他也不是那么容易。
果然,柯阮的剑尚未到达,却又急速猛退,她退开的姿态与之前一般,简直像是舞蹈一般优雅,叫人几乎看不见她如何动作,仿佛只是简单的旋转,侧身,莲步轻移就已经在瞬息之间变换的方位。
在柯阮退开的同时,就有两道剑光自她身后紧逼而来,那是莫声谷和殷梨亭,俞莲舟几乎不需要犹豫和思考便已经跟上。
他们三人从三个方位封锁了柯阮的行动。
期中俞莲舟年纪最长,功力最深,他那一剑也是最可怕的。
这一剑俞莲舟已然倾尽全力。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之处。
柯阮只觉得这一剑已经完全超出了俞莲舟目前的水平,她尚未思索出结论来,却见俞莲舟,殷梨亭和莫声谷三人配合的阵势突变,下一瞬间,这三人阵变作了五人阵,五道剑光同时亮起,然后又奇异的合作一道,剑气森然剑鸣铮铮。
柯阮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