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又是一对苦命的鸳鸯,生离死别,就这样被拆散了,潘磬死了,余玉芬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长清村里的村民是不是都知道潘磬和余玉芬谈过恋爱,对一个姑娘来说名声最重要,他们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做过那种事?”萧宇桁问。
陈馨钰点点头,“爱到浓烈,自然而然就发生了那种事,余玉芬已经是潘磬的人了,恐怕她以后都很难嫁人了,农民的男人气量都很小的,谁还能接受她,不计较她和潘磬的事儿?”
“唉,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几乎毁了她的一生,潘磬死了,恐怕余玉芬也不想嫁人了!”
“那她以后怎么生活呢?一个女人不结婚,村里的村民都要说闲话了!”
“就算她再和别的男人结婚,男人知道她之前和潘磬谈过恋爱,有过那种关系,都不会对她好了,唉,苦命的女人!”
陈馨钰和萧宇桁都沉默了,每一个案件背后,都有一段凄惨的故事,这一次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令人感觉心情很沉重。
“那我们能帮她做点什么呢?”
过了很久,萧宇桁才抬起头来问曼蒂小姐。
陈馨钰想了想,说:“我们也帮不到她什么,我们只能安慰她,但是她是当事人,潘磬死了,她失去了爱人,那种伤心不是我们能劝,她就能好的,她去停尸房和潘磬告别都已经晕倒了,过几天,潘磬的尸体就要火化了,潘家也没有人来认领骨灰,余玉芬的父亲也不同意由他女儿出面来领潘磬的骨灰。”
萧宇桁提醒道:“潘磬不是还有一个娘吗?”
“他娘早就和他父亲离婚了,听说已经改嫁到别的村去了,离长清村很远,一个妇道人家,再次改嫁,她现在的丈夫应该不会让她再管前夫儿子的事情了,咱们也不能指望潘磬的娘来认领骨灰。”
“潘磬也真是够可怜的,死了以后连个认领他骨灰的亲人都没有!”
“如果没有人认领的话,就让鲁警官出面来送潘磬最后一程吧,监狱里很多没有亲人的犯人,死后没有亲人来认领骨灰的,都是鲁警官送他们走的!”
“鲁警官真是好人啊,有的时候还挺让我感动的!”
“人民警察为人民嘛,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人都死了,他们生前犯过什么罪,也一笔勾销了,不与他们计较了,希望他们来生好好投胎,重新做人!”
“好了,不说他们了,宇桁,你身体还没有恢复,早点上床躺着休息吧,我给你揉揉腿!”萧宇桁笑了,伸出手来,抱住了陈馨钰,在她耳边说:“我的贤妻,我怎么舍得让你给我揉腿呢,要揉腿我早就叫楚剑给我揉腿啊,你这么辛苦,出去办案忙了一整天了,也该休息了,应该我来给你揉腿才对!”
萧宇桁一边说着,一边把陈馨钰抱上床,帮她脱去鞋袜,坐在床边,伸出手来帮陈馨钰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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