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妈,这个贱人竟然打我!”她捂着脸,发了红的眼眶死死的缠着诺夕宛如一条毒蛇。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我的。夏颖娜,今天只不过是给你一个小小警告,你最好记住了,我们的帐,以后我一一来和你算。”
“夏诺夕,你在干什么?”看到这一幕的夏余东青筋鼓鼓的,“你给我滚!”
“嗬!”祁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直直的走向对面那个小女人,宠溺的眼神铺天盖地。
还没等他站定,诺夕就直直的扑向他的怀里,死死的搂着他的劲腰,丝毫不在意在场的人的眼光。
“乖,疼不疼?”诺夕被他问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薄唇轻启,“下次不要自己动手了,手疼了祁先生会心疼,嗯?”
众人被他的话惊得下吧快掉了,这?一时间,夏余东等人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惊为天人的男子。
多年来的从商直觉告诉他,这个男子不简单,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人。
何丹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打,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她几乎是跑着上前,伸手就要去揪诺夕的头发。
祁暝周围的气息一瞬间下降,让在场的人生生打了个寒噤。
修长有力的手臂抱着诺夕,紧紧的护着她,空出一只手甩开何丹染了深红指甲油的手。
“贱人,竟然带着野男人来欺负我家颖娜,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种,夏家白养你这条白眼狼了。”她不停的用手指着诺夕,碍于祁暝在场,她不敢再次上前。
诺夕心情不好,一想到爷爷还在里面抢救,她就难过,堪堪从祁暝的怀里抬起头,瞥了一眼何丹,“夏家给我的每一分钱我都原封不动还了回去还加了利息,况且,你有出过一分钱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半句?”
祁暝眼里划过欣赏,她之前过得太过小心翼翼,即使有他在身边,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
现在就很好,面对别人的攻击显得丝毫不怯弱,这样的她,太让人着迷,让他移不开眼。
“你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不过是一些放不上台面的东西,夏家要收拾你们轻而易举。”
祁暝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很好,她的好女儿干的事他还没算账,现在她又来添一笔账。
夏氏的动荡看来,还不够!
“够了,我看在你们是长辈的份上敬你们,现在爷爷还在里面抢救,要是有点良知的就不该在这里吵!”
诺夕的眼眶红红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在里面,而他们作为子孙的却在这里大吵大闹,哪里有半分担忧?
“别在这里装得多有孝心,走了十年的人,现在来谈孝道,不觉得恶心吗?”何丹的话是事实,也正是如此,让诺夕愧疚不安。
她无力反驳,只能深深埋在祁暝的怀里,汲取温暖。
何丹像泼妇似的谩骂不止,殊不知,她的一言一行,正在把夏氏推向一个无法挽回的境地,日后想起,连后悔两个字,她已经没有资格提了。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走开!”像是小孩子赌气一般,诺夕又把头埋在祁暝的胸膛,汲取温暖。
“你……”
“够了!”何丹想要继续,却被夏余东沉着脸制止,“你们两个,既然夏家和你们没关系了,你们也不要假惺惺的在这里,这里并不欢迎你们。”
“夏先生,我们并非来看你们,夏老爷子病了,我夫人来看她的爷爷你们有什么权利阻止?”
祁暝云淡风轻的轻呵一声,不停的安抚着怀里的小东西。
他知道她的担心害怕,她只不过是看起来坚强,实则,她微微涣散的眼神出卖了她。
“别担心,他们不敢动你半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