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微冷,付丞雪的却也只是微热,却很柔软。
几乎密不透风的贴合都无法让宫戚满足。攻城掠池地抢占地盘,身上逼近付丞雪的身体紧紧挤压,似乎要融为一体。
唾液交换,唇舌交缠。
即使付丞雪肺活量惊人,也在猛烈攻势中节节退败。
付丞雪伸手推拒,宫戚却早已抛弃风度,舌头几次深入付丞雪喉中。反抗越深,束缚就越紧,被钉在墙上,像受难的耶稣,只能被动地献祭身体,宫戚肌肉结实的长腿挤入他双腿间,十指像在进行某些圣洁地洗礼,深深插·进他万缕千丝的乱发中,摩梭着他的头皮。
——像只苏醒的野兽。
把猎物藏进肚皮下,用四肢夹紧,利爪爱抚着猎物的毛。
“我说……”
付丞雪在空隙中开口,却被吞下所有颤抖的尾音。双腿发软只能依托在宫戚身上,软弱无力地等待亲吻结束。
恢复呼吸还不到片刻,付丞雪伸出无力的手推拒,宫戚却再次压上。
“再来一次。”
付丞雪坚定拒绝:“你难道没发现,你浑身发烫,就像得了高烧一样。”
“……我不知道高烧有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