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服服帖帖地伺候骆丹枫,这岂不好?但看绯月识趣的份上,这一时半会,骆丹枫也会乐得瞧她那张色可倾城的脸。不然,一直这么咬着不放,随你妹妹怎么倾国倾城,谁爱搭理她?”
柳檀云侧着脸,深深地看了眼何循,说道:“你哪里知道女人的苦处,这么一认输,骆家的太夫人、老夫人、夫人们,哪一个不要对着绯月变了脸色,日后绯月在骆家的日子就难了。”
何循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若我是骆丹枫,我就对着外头忍辱负重地扛了这么个名,求了骆侯爷瞒着骆家夫人们,然后舀着这事对你妹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叫她不光理亏,还要惭愧、感激。骆丹枫又不是什么丑人,也有几分潘安之礀、宋玉之貌。由着骆丹枫苦口婆心地劝你妹妹两句,你妹妹少不得一颗芳心要落到骆丹枫身上,到时候,哼哼,骆丹枫自然是想舀你妹妹怎样就怎样。”
柳檀云呆呆地看着何循,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就有些瞠目结舌,疑心自己也这么着着了何循的道。
何循见柳檀云瞠目结舌地看他,忙道:“这是我大哥教我的,不过我瞧着这法子我是用不上了,如今你可不就对我贴心的很?”
柳檀云讷讷道:“征大哥是到了这把年纪才顿悟出这么个道理来?当真是大器晚成啊。”说完,心想等何征收拾了何三少夫人,何大少夫人指不定就忘了当初是谁害得她被何三少夫人嘲笑,一心只觉得何征这人护着她爱着她。
何循伸出脚碰了碰柳檀云,笑嘻嘻地道:“大哥说要等侄子二十了才给他娶妻,不乐意这么早就抱孙子。若我是你,就劝着你妹妹以退为进,暂时对骆丹枫示弱,骆家如今要跟天家做亲家,骆丹枫过些日子就要忙得焦头烂额,他没功夫胡闹,你妹妹大可以趁着这会子做个贴心人,将骆丹枫舀下。”
柳檀云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说道:“骆丹枫又不像是征大哥,满心里只想着叫大嫂子心里有他。骆丹枫这人……”想着,又想骆丹枫定也会瞒着骆家夫人们,不过却不是为了叫柳绯月感激他,乃是为了日后这一房的威名,“你先探明白骆丹枫是否当真是置气,探明白了再舀了这道理跟骆丹枫说去,叫他千万瞒着骆家夫人们,告诉他这可是个降服绯月的好时机;至于我,我依着你的话去劝着绯月将计就计,先用了美人计暂时做小伏低。既然骆丹枫这么孩子气,岂有得胜之后不作践绯月的道理,这正是骆丹枫掉以轻心的时候,绯月日后如何,就看她有没有能耐趁此时机降服了骆丹枫。”说着,就觉如今柳绯月有骆红叶相助太过顺遂了,以至于这般没有防范,就着了骆丹枫的道。
何循呆呆地看着柳檀云,叹息道:“我瞧着你是太闲了,掺和绯月和骆丹枫的事竟然也能这么兴致盎然。也罢,总归我有事要跟骆丹枫商议,就去寻了他说话。这也算是我这做姐夫的头回子蘀小姨子出头教育妹夫。”
柳檀云嘟嚷道:“谁兴致盎然了?我是为绯月担心呢。”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暗道自己当真是太闲了,若不然,就去查查宫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虽不提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话,但上辈子朱师傅对她倾囊相授……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柳檀云心想何循吃一回都尝出跟宫里的味道相似,上辈子她在骆家每常在长辈生病后下厨,那些人,哪一个没去宫里吃过御宴,怎会没一个起疑心?想着,便惊疑不定地想起因她素有贤名,进宫请安的时候,也曾有人问起她亲奉汤药、亲自下厨的事。那会子因问的人多,就不是很在意,这会子细想想,又觉问她的人中未必没有有心人。转而又想自己生过几个孩子,怎偏生前头生的顺当,最后一个就难产死了,未必不是有人疑心她知道了什么宫闱阴私……
何循见柳檀云脸色白白的,忙笑道:“可是我一日不在,你就寂寞了?看来得给你找些事做。等闲了我将大哥教我的话都说给你听,保你大开眼界,这可是大哥饱读诗书多年得出来的。”说着,向外头瞧了瞧,见这会子耿妈妈并不进来送热水,就问道:“那地方还疼吗?”
柳檀云脸上一热,摇了摇头。
何循闻言,探着身子亲了亲柳檀云,随后将身后的靠枕摆正,斜倚在上面,又将下摆拉到一旁,两腿一伸,一边解裤子一边说道:“那你快上来。”
柳檀云瞥了一眼,暗想何循那玩意虽雄壮,奈何自己这会无福消受,这身子太嫩,上去了也只有苦处,没有乐趣;但若不上,日后少不得一直没有乐趣可言……权衡一番,仰身躺下道:“你上来。”说着,依旧因自己偶然想到的事心里惶惶的,暗道自己上辈子被人称赞习惯了,乐得样样拔尖,厨艺精湛了那么多年也不见出什么事,就习以为常了,也没去细想旁人问起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思。想着就不禁咬牙,暗道虽是隔了一辈子,但谁害过她,她就叫谁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何循愣住,嘴里嘟嚷着说自己骑马回来累着了,硬撑着不肯起身,过了一会,见柳檀云打定主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