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觉得自己挺冤,她小时候可没做过这种事,池琸也没见这样呀。把这事说给秦靖萧绎他们听,个个都觉得好笑。
秦靖笑道:“拓跋部落有早婚早育的传统,或许跟这个有关,也不必过于担心,或许这孩子就是早慧,以后让他早些开蒙便是”
素娥想想也只有这样了。
待池琅两岁半,便让他跟池琸一同去上课了,有池琸这个哥哥在,他听课倒也听得津津有味。随着慢慢长大,开始学习骑射武艺,不知是否因为身体里流动着尚武的血液,很快就崭露峥嵘。
池琅十五岁的时候就在素娥的安排下进了军营历练,短短两年时间,名声就大起。
尚到及冠之年,他已出落得英姿勃发,神采飞扬,素娥觉得时机已到,便把他的身世郑重地告知与他。
事实上,从他懂事之时起,池琅就知道他的生父与兄长和弟弟妹妹们的都不同。此时此刻,被素娥告知身世,仍是颇为震惊。
这些年来,要说他对众望所归的太子兄长全然没有攀比之心那也是假话,毕竟同样身为皇子,距离巅峰之顶,皆是一步之遥,他也不是没有一争的渴望。
在这一切被打碎之后,池琅心中一片茫然,对于自己将何去何从,犹如一个迷路之人。
池琅独自停马于山坡之上,眺望远处踏着金色夕阳而来的那支军队。这一刻虽然依旧心痛,但却无比坚定。既然流年已断,自己的未来,就由自己来创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