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怕我杀了你!”鸠摩智脸显厉色,手掌运上了火焰刀的真气。
“生又何哀,死又何苦,你杀了我吧!”当下闭上了眼睛,算准了鸠摩智不得到北冥神功是不会杀死自己的,何况本就有恃无恐。
“哼!”鸠摩智果然收回了火焰刀,冷冷的说道:“我不杀你,可你那小娘子我难道杀不得吗?”
李大明有些无奈的说道:“既不愿入我逍遥派,又何必苛求我逍遥派的武学?不过……”
鸠摩智听他话音一转,似有转机,冷哼一声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与那大理镇南王府的段世子到有些交情,或许能够说服他把那六脉神剑说出来。”
鸠摩智心中一动,想到他的确和那段誉有些交情,也说不准在他的游说下,段誉会把六脉神剑的剑决写出来给他。但又想到那六脉神剑乃是段氏绝学,岂能轻信了他?当下道:“哼,我想云先生是误会了,我并非觊觎那六脉神剑,实在是不想失信于人,云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
见鸠摩智不上当,只好从新苦思应对计策。
鸠摩智见他不说话,面显难色,说道:“既然云先生不肯说出那北冥神功的修炼心法,我只好杀了你那娇滴滴的小娘子了。”
李大明苦笑着说:“并非我不想说,只是确实是有苦衷的。”
鸠摩智奇道:“你有什么苦衷?”
李大明说道:“你既然知道我四大恶人,也当知道我云中鹤以前是以轻功闻名于天下的,可是刚才你我过招,可曾见我会一丝一毫的轻功?”
鸠摩智方才想起,刚才过招的时候,云中鹤虽然步伐矫健,出手迅捷,但的确没有用上轻功身法,莫非其中有什么隐忧?当下冷然道:“那便如何?”
“国师,那我就如实告诉你吧!”李大明苦着脸说道:“学习这北冥神功的第一步,便是要化去你体内先前的武学,国师武艺高强,身兼百家之长,如果为了学习这北冥神功而要丢弃之前所学,实在是舍本逐末,实非明智之举啊!”
鸠摩智听他这么说,也是一脸的震惊,如果真的如他所说,自己为了学习这北冥神功而放弃了自己先前学的少林绝学与独家神功火焰刀,的确上非常不划算的。北冥神功纵然吸引人,但其中隐忧更大,还是不要学了好。
不过他还是有些怀疑的看着,似乎想从李大明的脸上找出点什么来,不过让他失望了,看到的是一脸的真诚。
“国师,那六脉神剑虽然是段氏绝学,但毕竟这天下也只段誉这一人学得,如果他死了,这绝学自此便消没于天下。我想段誉也不想见到如此情景,我与他交情非浅,相信我能说动他将那六脉神剑写出来,到时候,希望国师能饶过他的性命!”
见其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鸠摩智想到那北冥神功既然学不得,这六脉神剑无论如何也要学得,或许这个云中鹤真能说服那段誉也说不准,当下心中拿定主意。
李大明知道那段誉虽然是个痴人,但却不傻,相反还很聪明,不然如何随那鸠摩智这么多时日,那番僧却拿他没有丝毫办法?说为鸠摩智做说项,其实心中也清楚的很,假如真的让段誉把那六脉神剑写了出来,鸠摩智是决计不会放过自己三人。
李大明和鸠摩智回到段誉木婉清所在的房间,鸠摩智把两个人部分穴道解开,既不能使用真气逃跑,也不妨碍说话和行动。
见如此,李大明对那鸠摩智说道:“国师,那神功需每日午卯酉三刻耐心修炼,国师还是不要耽误了练功。”
鸠摩智心中一愣,当下领悟了过来,这个云中鹤果然有些机灵,于是会意的笑笑,说道:“云先生此举实乃苍生之福。”说罢,便出了门,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贴在门边偷听里面的谈话。
听到刚才李大明和鸠摩智的对话,段誉和木婉清俱是心中一惊,见鸠摩智出了门,都关切的看过来。
木婉清凄苦的投入怀中:“郎君,都是我不好,害你走火入魔?”
木婉清知道以前从来没有走火入魔过,想到自己之前的话语,才醒悟是自己的话语刺激了他,使得他心神不宁,才导致了走火入魔。因此心中懊恼不已,连带着对段誉也恨上了,一直对段誉横眉冷目,没一个好脸色,段誉也不大清楚自己如何得罪了她,只好毵毵的笑着。
李大明把她抱住,轻声的抚慰道:“没什么,这次比前两次好多了,不过这功法的确危险,以后不练也罢。”
木婉清有些疑惑的看着,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看到冲自己使眼色,想来那个鸠摩智此刻定在门外偷听,于是会意,便应和着:“郎君,我好担心你,你知道吗?上一次你走火入魔,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也就哭了三天三夜,幸好你醒了过来,不然我也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虽然说的是假话,但木婉清却是真情流露,让人看不出此中的做作。
门外的鸠摩智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也是一愣,暗道一声侥幸,难怪云中鹤之前那么痛快的答应传授自己神功,原来这神功不仅仅是要化掉先前的内力,还会经常走火入魔,想来这样的功夫不学也罢。
有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屋内段誉说道:“云兄,你把你的武功传给了那恶僧?”
又听回答:“不错,这些武功本来就是要人练的,自当发扬光大,岂能敝帚自珍,偏执于一门一户的陈俗?若是哪一门后继无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