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似乎这里每一个坑洞内都有各自的一只守财奴,大概有上百只之多,这些怪物们的性子奇特,样貌多异,寿命极长,最爱金银珠宝,珍珠玉器,依靠财物的气味而活着,顾名思义被称作‘守财奴’。”
“你看懂了壁画?”萧琅问道。
“嗯,上面的殄文正好认得。”冰儿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萧琅不由想起《神州异闻录》记载,太古之时,有些生物在最深的地层,通往不知名的空间。
“那么,这守财奴想要如何?”楚昊天诧异地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若谁动了坑洞的东西,守财奴就会出现,并且杀死贪婪之辈。”
“什么?那么陈大公子岂不是……”众人目光连忙看向陈千浔。
然 而,陈千浔还算安然无恙,当怪物卷走了陈千浔身上所有值钱之物后,又剥掉他一件华贵的外衣,方才满意地爬了回去,只留下如木雕般僵硬的陈千浔,头发散乱却 是面色惨白,身上留着怪物口水黏液,更是满脸的冷汗,说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半晌方才松了口气。
“好了好了,快些离开这里,此地的东西不是我们肖想的。”楚昊天拍了拍陈千浔。
“你瞧,这怪物似乎只劫财,不劫色,也不劫命,当真是虚惊一场。”容跖笑着说道。
陈千浔擦着额头的冷汗,退后两步道:“方才真是吓死我了,看来此地的东西真是不能随便动得。”
冰儿答道:“是啊!因为陈大公子并没有拿走什么,所以那怪物没有为难阁下,所以并不需要担忧。”
容跖悠然一笑,“幸好是我们来到此地,没有见钱眼开,人若是太贪心,总是会召来灾祸。”
“对了,你方才说的壁画在哪里?”萧琅回眸问道。
“就在我们的头顶上,最好大家都看一看。”冰儿回答。
当众人研究了一番壁画,经过冰儿讲解后,果不其然知道了一些规律,青玉叹息道:“幸好刚才我们都没有动用坑洞内的财宝,否则一定会遭到守财奴的攻击。若是拿了之后又放下,那么守财奴也会拿走他身上价值相当的东西,否者还是会夺走其性命。”
“幸好陈大公子身上的物件值钱,否则只怕性命不保。”容跖半眯着眸子笑道。
“多嘴。”陈千浔已经给了他一个白眼,毕竟被打劫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尤其是被怪兽打劫走财物。
楚昊天则对壁画有了浓浓的兴趣,摸着下巴,凝眉道:“这壁画倒是很奇怪,画着很多鲜为人知的内容,大概是上古玄术师所知的精髓,禁地内阵法的设置,甚至有提到在人死后灵魂的去处,譬如一些宗教所提到的六道轮回。”
“你们瞧,这个画像很是不同。”随后众人又看到了一位玄术师的画像。
这位画中人仙风道骨,如琢如磨,鼻梁高挺,天庭饱满,下颔方圆,周身显现出了一种完美的形态。一双眼睛精神矍铄,高高的额头显现出一种至高智慧,仿佛始终都在思考着,永无休止。
“这位一定就是设置禁地的前辈了,昔日一位奇才。”
“这 幅画不是寻常的画法,这个人物由无数道符文绘制而成,与禁地内所有暗流变化相同,排列着,组合着,在不同角度不断发生变化,然而整幅画还是没有异常,代表 着当前禁地的形势,如地下河流与地脉的变幻,画面的阵法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妙绝四海,华盖劫运,最后可得出最为正确的出口方向。”
禁地阵法有辱一局棋,置身其中,谁又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棋局中的棋局,迷局的迷局,无明中的无明。
那命运的谱曲,最后只是一个难解的谜。
萧琅目光看了很久,不禁道:“这种阵法真是罕见。”
容跖思索道:“这里还有一些坑洞内的图画,非常诡异。”
冰 儿一双冰雪似的黑眸,潋滟生辉,“按照这画面所绘,十恶不赦者则入地狱,恶心杀人者也会入地狱,此处玄术师死伤无数,倒是一个接近地狱的地方。就是设置阵 法的那位第一玄术师只怕也预言自己死后无法善终,所以处处留存一线生机,不愿妄作杀戮,所以这里绘制了地藏菩萨像,还有一朵巨大的莲花,层层绽放,吐霞喷 瑞,摇曳光华。大概是有救赎自己与他人之意,而且离开的方法应该很简单,就是不贪,不嗔,不痴。”
“说的有些道理,自古邪不压正。”楚昊天接着问道,“下面我们该如何离开?”
“按照着壁画所绘制的,只要我们一直往前,不触碰这里任何的财物,切记不要引出三只以上的守财奴,就可以安全离开。”萧琅微微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快些离开吧!”青玉觉着此地阴恻恻的,不由打了个哆嗦。
正说着,后面的空气中传来诡异可怕的气息,发出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