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日常生活的东西便都要出岛够买,这样的差事便在新兵连里以四人一队,一次性够买一个月的物资,也是对新兵们的一个锻炼。当然,这个难得的出岛的机会,自然也就成了岛上的很多新兵们最期待的日子。
这一天,因为连续下了一个礼拜的雨,海面不平静,让得部队里外出购买物资的活往后推了半个月,弄得此次外出购物的四人都焦躁不安的很,再一次找到了张熬,想让他想个法子让安排他们出岛去。
其中一个叫冯大年的,为了能早日出岛,那点子都想绝了。
他说道:“我妈都打了好几次电话让我出岛去见见那个姑娘,还说我要是再不出去见人家,这婚事就得吹了。排长,你也知道,我们当兵的本来找媳妇就很难,要是再因为出不去岛,媳妇跑了,我妈非得扒了我一层皮不成。”
他本来长得还算阳光,可这一下子愁眉苦脸的,鼻子眼睛就都皱在了一起,就像是个猴子似得。
张熬看他这个样子,再听了他的话,一下子就想到了顾云,他也有二个月没见到人了,自从上次有了那事之后,他现在是想起她都觉得身上有了反应了。
他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压下心里的躁动,问道:“今天天气预报怎么说?”
冯大年听的心里一乐,赶紧道:“今天上午多云,下午估计有小雨,”然后又怕张熬不同意,又忙着补充道,“海上下雨是常事,我们赶在下雨前回来不就成了,保准不会被批的。”
另外几个也附和着点头,各个期待的看着张熬。
“行,那我们今天就出岛,你们去准备下,15分钟后出发。”眼睛扫了一圈,张熬也是蛮期待等下和顾云见面的,一拍桌子就答应了下来。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四个小青年便都一哄散出去了。岛上的新兵出岛就像是放出笼子的鸟,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随即张熬也准备了下,半个小时后,一艘民用船摇摇摆摆的出了岛。船主是岛上一户渔民,开着一家餐馆,是以和部队里的人有些来往,所以一般新兵们也都不喜欢找他出海。船主姓年,大家伙儿都叫他年大哥,
“你们找这个时候出海不是时候啊,海上风大。”年大哥控制着渔船,一边说道。
张熬站在船尾,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倒是冯大年几人都兴奋的围着老年有说有笑,其中一个身材略瘦的新兵,笑着说道:“我们都是会水的,掉水里也不怕。”
老年很不爱听这样的话,顿时脸就沉了下来,“我老年的技术在岛上算是数一数二的,如果这点风浪就叫你们掉水了,那我还要不要在岛上混了?”
见他生气了,冯大年等人赶紧告罪一番,随即换了一个话题,倒也没有影响热烈的气氛。
二个小时候,渔船到了港湾,老年看着他们上了岸,还不忘嘱咐道:“下午三点钟一定要在这里等我啊,过了时候就没船进岛了。”
“知道啦!我们一定准时到的。”
告别了老年,冯大年便对另外三个说道,“等会儿兄弟几个要给我掩护掩护啊,回头一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当兵的难找对象,另外几个都是深有感触的,冯大年比他们有好运气,自然也乐意促成这样的好事,一个个的都答应了下来,只是觉得唯一难搞的人是张熬,便都给冯大年递了眼神。
这时,最后上岸的张熬,这才走到几人身边,说道:“你们去忙吧,二点半在这里集合。”那话的意思就是不管他们的事,而且,也是叫他们不要过问他的事,这几个新兵虽然入伍还没满一年,但也都滑头的很,自然不会问张熬去干什么,几人不一刻就分开行动了。
张熬自然是直接去了女皇找顾云,他自得了她,要不是部队规定不能随意出岛,他都狠不了天天泡在女皇不出来了。
等不及走路去女皇,张熬正打算拦一辆人力自行车,旁边却是突然响起一个女声喊着抓贼,来不及细想,张熬就向声源出看过去,见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踩着高跟鞋正追着一辆摩托车,他本就是嫉恶如仇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岂有不管的,一个健步就向那摩托车追了过去。
可是两条腿的人哪里能追的过摩托车,加上那车上的抢劫犯还是有意为之,且看样子对这周围的环境也很熟悉,张熬追了两步,自知追不上去,便捡了路上一根废弃的铁棍,猛然朝这摩托车的车轮丢过去。
哄隆一声,接着便眼见着摩托车翻了车,地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火花,车上两个劫匪顺势就倒在了地上,又被摩托车砸了腿,等爬起来的时候张熬已经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