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当还是不当我的夫君,还是想要他们都跟着你陪葬。”女土匪笑的灿烂,现在对于她来说,似乎更加在意汪明月的存在。
“当。”汪明月看着现在的情况,只得答应下来。
她没有低估江湖,却低估了这个现实中的变数。
“好,今天晚上就洞房!”女土匪哈哈大笑,汪明月的内心却觉得忐忑不安。除此之外,她暂时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避免这种局面的发生。
汪明月被再度捆了起来,看着那无辜的老镖头一家,汪明月开口说道:“这家人是无辜被我们牵扯的,我希望你放了他们。”
“哦,这还没有当我是夫君,你就开始命令我了?”女土匪颇为不满,汪明月就抱住了女土匪的腰间,更是笑着说道:“晚上我们洞房花烛,你要杀这么多人,不觉得晦气吗?还不如日行一善,放他们生路。”
看着汪明月替着他们说话,老镖头的表情显得复杂,那儿子却在拼命的点头,却被老镖头打了。
“没有出息的东西!”老镖头怒火中烧,觉得自己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养了一个没用的儿子,也是正是因为这个儿子赌博输光了家产,才导致了她们集体的搬迁。
那儿子被打的懵了,却还是拼命的磕头求饶,女土匪似乎很是享受这种快乐,于是对着自己的属下使眼色。
那下属立刻点头,搜刮了老镖头车上的钱财这才准备离开,却显然没有打算要了他们的命。
“你这样子不行,他们现在这么怎么上路。”汪明月摇头,她摸着自己身上的口袋,找到了那半块写着君家令牌的牌子。
她将这些东西一块给了眼前的老镖头,“我的钱就留给他们压压惊。”汪明月在那荷包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希望老爷子可以明白她的暗示。
虽说这君家的令牌只有一半,但是那材质是天下人都无法做出来的仿造品,老镖头可以用着令牌帮着汪明月求救。
老镖头了然于心,点了点头,收下了这钱财。就算这老镖头没有帮助他们求助成功,汪明月也可以想办法帮着贼兄妹脱身。
只要把贼兄妹安顿好,汪明月的逃跑就没有任何的危险性。
“还有黑姑娘,真的对不起。”汪明月又看了浑身被麻痹的赏金猎人,最终还是一口气上了女土匪的马匹。
她抱着女土匪的纤细玉腰,就能看到女土匪脸上浮现出的喜色。
“这一次我们赚到了,又拿到了秘籍,我又娶了相公。”女土匪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装好了财物,一群人继续出发。
马车跟着马都被抢走,老镖头看着荷包里面汪明月全部的财产叹息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该兴庆还是不兴庆。随着老镖头把荷包装入口袋的动作,一个小东西掉了出来。老镖头奇怪的捡起来一看,在看到那个君字后,终于露出了喜悦之色。
“快,我们赶快赶路!”
“可是我们车都没有,怎么赶路。”老镖头家中的人为难。
老镖头也看着自己的一家子人,心情再度陷入了谷底。再看看那个赏金猎人,似乎根本无法走路,老爷子的眼神里面充满着绝望。
他们只得站在原地休息,等待着路过的救援愿意帮助他们。
从天亮等到天黑,路过的人无数,在听到一群人被这山上的女土匪绑架之后就立刻放弃。
就在这一家人都陷入绝望的时候,一辆黑马疾驰而过。老镖头忍不住就喊住了那个人,“女侠,救命!”
他的声音沙哑,已然是泣不成声,那马停了下来,朝着她们回头。
马背上坐着一个黑衣女子,黑发黑面纱,她的眼神是冷的,她的身上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老镖头打了一个寒颤,他总觉得自己又遇到了一个女土匪。
可想到汪明月,老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半块君家令牌拿了出去。
“求求你,救救他们吧,他们被这山上的女土匪抢走了,这山上的土匪可跟别人的山寨不一样,他们是吃人肉的!”老镖头说出了自己恐惧的来源,可眼前的女子却还是死死的盯着那块令牌,看了好几秒。
老爷子被那目光盯的浑身发冷,他以为这次也没有了希望,可眼前的黑衣女子却从马车上下来,她伸手拿过了那半块令牌,然后又掏出了自己身上的那半块进行比对。形状完全一样,像是这令牌本就是一对。
老爷子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就见那女子摘下了面纱。
周围所有的呼吸都跟着黑衣女子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间停止,那女子说道:“跟我详细说说情况。”
老爷子差点快要哭了出来,忙是跟着眼前的黑衣女子诉说着汪明月跟着贼兄妹被压去山寨的事情……
而在另外一边,汪明月则被女土匪带去了山寨。
这女土匪并不是这个山寨的头头,她是这里面的三当家,在上面,还有着大当家跟着二当家。
看到女土匪回来,众人热烈的欢迎着,贼兄妹被被关进了牢笼,汪明月则被女土匪牵着手带去了大厅。
“我要让其他当家看看你,让他们帮我证婚。”女土匪显得十分开心,仿佛真的把汪明月当成了男人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