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们站着不说话,都盯着杯子看,等了一会儿后,终于见着杯子里的水忽然滚了起来,水的颜色开始有变化,变深变成了褐色还冒着热气。
等到它不滚了,成瑾才上前把杯子从窗台上拿了下来,一手一只。
空露边跟着她往外走边说:“我查了一下,昨天那个只是游魂,不是那边的,之郁她现在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难免招惹一些东西。”
成瑾听后恩了一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听空露说:“你不在家时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成瑾再次恩了一声,忽然问:“你们现在很熟吗?”
空露:“啊?”她顿了顿回答:“还好吧。”
成瑾脚步不停地朝前走:“涂之郁,之郁,听着还是涂之郁顺口一点,你以后还是叫他涂之郁吧,之郁我听着别扭。”
空露:……
一个称呼而已。
她摇摇头,要不是了解成瑾的为人,大概会觉得她不好相处的,空露知道她就是这样,心里容不下一丁点疙瘩,这并不是矫情,而是那个不舒服一旦出现,她就会分心。
曾经就有这么个例子,成瑾因此酿成了大错,从那次起,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不管什么事,都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