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瑜也是感觉头都痛了,拉过春花,让她去问那妇人要户籍,拿不出户籍就跟大家说清情况说这是来骗钱的,并告诉她瑾瑾现在姓张,就记在她跟她死去的丈夫名下。
然后她就带着瑾瑾往里走,不管后面那还想闹的妇人了。
从未见过这种泼妇的赵书瑜还真是有些心累了,这么死搅蛮缠的,就为了骗那么一百两银子,她不缺这一百两也不愿给她。
她要是还敢再闹,她就再让春花去跟她好好说话,拿不出证明就还是滚远点,除非她家户口上还能凭空多出一个跟瑾瑾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儿,就算能多出个,她也能把这人亲朋好友邻里邻舍问个遍,这人也不像有钱到能把人都买通的样子,就算这人还有法子,她就砸钱打通关节!
哎,这年头捡个女娃娃当女儿也不容易啊,好在瑾瑾是她的贴心小棉袄。
赵书瑜想着,摸了摸瑾瑾的头,并慈爱地让她快去洗个澡,被那妇人抱过也太恶心人了。
而门外,那妇人本就什么也拿不出,还被春花的嗓门给震得脑袋都晕乎乎的了,那春花也把话给说得明明白白的,春花嗓门大得很,就算这时候吵吵闹闹的也能让所有人听清,那妇人震耳欲聋的同时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也是羞愧难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