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吃蔫黄油条和瘪丑梅干菜;我就喜欢吃粉面馒头,还有葱绿油麦菜,咱们两个这也太大相径庭,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和你选人的眼光真是一步到位,不谋而合,不绝于耳。”
迪梦觉得自己再不说点什么的话,游师兄估计是刹不住车的,自己会经历更严重的自信摧毁和头脑风暴,也怕周灿晨说出让自己更不知道怎么回应的甜蜜话来。
何况周灿晨吃的饭菜本就是剩下的,卖相比较好的给了自己吃,实在是因为今天食堂人太多,他们来的又不是太早,就被游师兄质疑品味成这样的。
“游师兄的确别具一格,返朴归真,大白馒头圆润可爱,油麦菜垂涎可人,和那位黄莺姑娘有异曲同工之妙;油条曼妙轻盈,梅干菜精华淬炼,用来形容我再合适不过了,你说呢?”
“你这样说也没什么错,可是我还是欣赏不了它们的美,看来我是始终如一,始乱不终弃,君心似铁了。”
“不过师兄就像你说的,大白馒头和油麦菜招你喜爱,对你而言是独宠一份。可它们实在是太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了,想亲近和宠爱的人多去了,你可排不上号,只可远观不可执手泪眼相看。”
迪梦见游师兄虚心受教的样子。
“相反油条和梅干菜,它们就显得曲高和寡的多了,能入眼的那才是千锤百炼,万里挑一。师兄您老人家还是好好想一想自己怎样才能从一众馒头爱好者中脱颖而出高瞻远瞩吧,这梅干菜就不劳你费心了,它自有它的妙处。”
他老人家终于停止对迪梦的狂风暴雨,雨过天晴了,就是附带飘来一朵云,那是一朵愁云。
游师兄陷入了深深的忧虑感当中,喜欢馒头的人那么多,他如何才能成为独特的那一个。
☆、好丽友和孽缘
她看着对面的游师兄,又扫了一眼旁边的周灿晨。
心里直叹气,她会和游师兄成为朋友,要从和周灿晨的缘分说起。
她刚成为迪梦的时候,为了留下足够的时间了解和适应她的一切,每次周灿晨打电话要来家里拜访的时候,都被她以修养身体的借口挡了回去,反正迪梦一向身子就不太好,他应该也习惯了,直到重回校园的那一天。
周灿晨是迪梦多年的同学兼朋友,对她过于了解,不想让他看出异常,她要时刻警惕保持常态不能太掉以轻心。
其实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不露出马脚,那种可能性不太大,因为总会有最亲密的人会发现异常,比如迪梦的爸爸。
她来的第一天,迪梦的爸爸和她在书房聊了很久,从此之后她更加名正言顺坦然的成了迪梦。
至于聊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最危险的隐患解决了,周灿晨的问题就不是太大了。
对于周灿晨,她不知道该怎么界定,说他是同学吧,好像比同学更进一步;说他是朋友吧,好像也不能这样笼统的概括了他们的关系;要说是恋人吧,可是她没有从迪梦的日记中发现任何暧昧的踪迹,连迪梦的爸爸也只是说他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这让她如何是好,不能太疏远,也不能太亲近,关键是周灿晨对迪梦的爱意表现的很明显了,只会比恋人更甜蜜,让她如何也受不了。
在这头疼心塞的危难时刻,游师兄的出现就是一道靓丽的x光,扫的人四肢百骸透心舒爽。
决定去上学的那天早上,闹钟叮铃铃的响起,她猛得睁开眼睛,手上拽着被子,怔忪片刻,闭上眼睛又睁开,她还是迪梦。
汽车沿着道路平稳地行驶,一排排树木向后移动,路边的花香染醉了迪梦,她把手伸出窗外,让风从指间穿过。
耳边传来周灿晨明亮的声音,他有节奏地讲着学校的事情,哪扩建了,哪整修了,哪个老师调任了,哪个教授最严厉,哪个地方可以躲清静,哪门学科最难考,哪个食堂的菜最难吃。
迪梦尽管听不管说,只是听着觉得很有趣又遥远,是太久没进过校园了吧。
一路上又被周灿晨关切着,一会问热吗?一会问渴吗?一会问饿吗?一会问头晕吗?
迪梦也好脾气的简短回答,看来以前自己真是个病娇女,惹得旁人细细关心,真是麻烦,以后还是强壮一些吧。
车子驶进大门,大片大片的阴凉覆盖,色彩缤纷的学生充斥着校园,鲜艳生动极了。
办完该办的手续,走到操场上时,听见有人喊着周灿晨的名字,话语中还夹杂着护花使者之类的称呼,他也调笑地大声回应着,叫着对方的绰号。
年轻真好,这样热烈和直接。
突然猛地从空中飞过来一个物体,急速地朝着她坠过来。
周灿晨正在和朋友说着话,发现黑影想要阻挡时已来不及了,只能保持飞奔的姿势瞪着眼睛看着。
迪梦条件反射般用手直接接住球,往后踉跄一小步才稳住身形,手被撞得生疼。
周灿晨忙跑过来,拨开球就抬起迪梦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还不敢太大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