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没事,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不就是陪男人么,我又不是没做过。青衣戴着坚强的面具,她不能示弱,她逼自己无所谓,逼自己去正视那些让她呕吐的男人,也逼自己将眼前的一切看淡。
只要她没事!
奴家这就走了,如果萧老板愿意捧青衣的场的话,记得来红袖阁,青衣一定特别招待。青衣细眉一扬,眼眸如水,媚进了骨子里。她让自己变成那个花魁,烟行媚视,调笑人间,一双玉臂千人枕,污浊的世间只要一处干净的地方,为了守住那里,可以付出一切。
萧海走到雨霖面前,抬起雨霖那张让他看了都觉得可怕的脸,说,为什么你都变成这样人她还对你死心塌地,甚至愿意接受我的安排,做她的名妓去?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一男一女都甘心为你生为你死?
雨霖低着眉,听不见看不见,没了生命。
萧海自讨没趣,转身离开。身后,雨霖的眼角一滴泪悄悄的滴下。
年过了,雪停了,无声的哭泣继续盘旋在死寂无人的萧府上空。雨霖已经面无表情,毫无生气。青衣越来越憔悴,唇角永远是擦不干净的火红胭脂,眉间的红色已经渗进了纹路里。越来越单薄的身体,失去光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