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说了?”魏灵芝一叹,道:“阿怀,明日我和飞彦定助你一臂之力。”
“不可。”郎怀摇头,道:“此局看着凶险,不过陛下不准,我又哪敢带着兕子出去?这一局,李迁非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赶着宵禁前,魏唐二人离开。郎怀独自在沉香亭中坐了会,又在心下过了一遍明日之事,才转身往延年殿走去。
然而到了延年殿,郎怀却一愣。东侧殿内她的东西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下,外面的竹君听到响动进来,道:“爷,夫人过来把您的东西都拿回永安殿了。”
郎怀心下一暖,笑道:“兕子呢?”
“沐浴去了。您放心,兰君璃儿都跟着呢。”竹君见她身上酒气弥漫,倒了温水递过去,见她一气喝下,又问:“爷,您和夫人,是和好了么?”
郎怀虽然知晓她的心意,但还是直言道:“嗯。”就一个字,郎怀还是忍不住弯起唇角,露出个少年人该有的笑意来。
“这样真好。”竹君满心欢喜,道:“爷总算能开怀了。”
“傻丫头。”郎怀心里一动,试探道:“阿竹,你年岁还大我些,若有意中人,就告诉我。我请娘亲收你做义女,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