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夜爵头上青筋狂跳,都这副样子了,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还整天在她面前欲言又止,真是够够了,这是要气死的节奏呀。
还有年祥,据说这段时间整天不回家,就在夜魅住下了,谁找他都不见,连最喜欢的高尔夫球场也不去管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有谁可以告诉她?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最近的连黎安越来越不要命了,白天睡觉,晚上干活,大白天就拎着一瓶酒上夜魅的天台,打开了就喝,也不管自己的头痛。
手下的兄弟都看不下去她这么自己糟蹋自己,更别说喜欢她的年祥了。
“够了,别在喝了,你这样糟蹋自己给谁看?”年祥忍无可忍地抢过她的酒。
连黎安无力横了他一眼,失望地眼神,失望地表情,果然,他代替不了她。
不属于自己的,在怎么强求也没用,但就这样没头没尾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