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展说琴是她师父夏枯草的,她只是背着。”
“这就是了,这琴本是他做的,这小子木工做得不错。”独活老人捋捋胡须。
这口气,很熟的样子嘛,李月白问道,“莫非师傅认识他?”
独活老人笑笑,“如何不认识,小时候我还抱过他一次呢,那小子是个大傻缺,总是被他师妹耍得团团转,功夫没也个小姑娘强,经常被欺负躲到树上去。”
“他师妹,就是现在的百花谷主吧,据说他还有个师弟,是个很有名的杀手,叫什么冷玉郎的,师傅也见过吗?”
“陆白霜我是见过的,小时候还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天赋异禀,是个习武天才,更为难得的是,对医理颇有自己的见解,不输于她父亲,这样的人百年难出一个,也难怪现在都自立门户了。二十年前,我也见过她一面,与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啊,功力大增,一身杀气。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冷玉郎,可能是药王后来收的弟子吧,我倒没见过。说起来,你和那个小姑娘,也真有缘分,算起来,你还是她半个师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