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井华水重复了这个词,“会不会是因为无聊,因为我们无聊才会将我们拉入电影世界我曾经听说过一部里面有类似的剧情,可能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原因就是无聊。”
其实,这个猜想井华水早就想到了,只是她现在又提了出来。
目的,仅仅是为了与其余的演员讨论类似的事情。
因为她在进入地狱电影之前也很无聊,至少她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每天上班下班,做着重复又繁琐的事情,虽然遇到的每个人几乎都羡慕自己,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工作,都可以称之为让人舒心。
家庭里面的事情也完全不用她去操心,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纵情人生。
“那它们也够无聊的。”钱仓一虚着眼,右手食指指了指天花板。
他的意思是地狱电影,这个能够掌控他们生命的存在。
皮影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井华水有些奇怪,她的推论虽说不怎么样,但是也不至于会有这样的效果,“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问过很多演员,他们都比较同意我的看法。”
“不是。”皮影戏摇头,接着用手杖指了指钱仓一,“他刚才的回答,不正是鲁苑姐你一开始说的自信与公正么自信,即使生命完全被地狱电影操控,依然能够以一个平等的身份对话;公正,最基本的条件是换位思考,虽说还是以我们人类的方式来理解,但依然站在了地狱电影的角度。”
“你们只不过是看我比较顺眼,所以想要将某些优点加在我身上而已。”钱仓一冷着脸,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如果可以了,那么我们回去吧,说不定击鼓传花有变化了。”
他走到门口,“其实在我的理解中,任何人愿意活着,都只是为了一份责任而已。”
说完这句,他就离开了房间。
……
“真是个怪人。”井华水摇了摇头,“我们也回去吧。”
“嗯。”皮影戏握紧了手杖。
三人回到击鼓传花所在的房间。
“怎么样了”钱仓一看了看围坐在一起的面具人,一共九人,依然没有减少,在这段时间当中,鼓声也没有停止,所以,他猜想第一轮仍在继续。
不过为了保险,他还是询问了一直待在房间当中的蓝星与莫然。
“没有,在故意拖时间。”蓝星脸上的表情非常不耐烦。
毕竟,这鼓声没有任何美感,反而还会造成身体不适,简直与噪声没有任何区别。蓝星在这段时间中一直都站在噪声源附近,心情理所当然会很差。
“就怕他们一直传下去。”莫然轻叹一声。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话,又或许只是巧合。
敲鼓的面具人突然停了下来。
鼓声停了,第一轮也就结束了,只是,接下里发生的事情,却让在场的演员吃了一惊。
双手抱着红花的面具人依旧坐着不动,可是他手中的红花却不知怎么跳了起来,接着,这朵原本带有喜庆意味的红花突然张开,一张血盆大口出现在花蕊部分,如尖刺一样的牙齿布满整个口腔。
一条长舌从血盆大口中伸出,缠住面具人的脖子,然后拖向口中。
因为双方体积的关系,看起来更像是红花飞向面具人的头部。
咀嚼的声音不断传出,在房间当中回响,也告知了这名面具人的命运。
鲜血与肉渣从红花的血盆大口当中飞溅出来,此时的红花,就如同一个美丽的绞肉机,不断啃噬着面具人的身体。
大约过了三秒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