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在下一早爬上来打盹的,没想到一觉睡到刚才。”只见那横梁上的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坐了起来,脸上还似乎带着没有睡醒的倦意说道。
“奥!我认得你,那天在溪边胡说八道的那个人。”这时老巴,用手指着着人说道。
“哎,有没有梯子啊!”那人像是不会武功一样,对众人问道。
“有!”只见那银衣捕快,脸上一笑,伸手从地上的火堆里捡了块正着着火的木块,一把扔了过去。只是那木头瞄准的是庙的横梁,而非是人。只见那横梁上的人,见那捕快用带着火的木头丢他,脸色似是慌张,一个翻身竟然从梁上摔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众人表示看着都疼。
而那银衣捕快见到梁上的人似是真的不会武功,摔了下来这一幕,却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块,慢慢的放了下来。但是只有颜寻知道,这个人并非是不会武功,刚才那一幕,不过是因为为了避免误会发生争斗,表现给众人看的而已。早在落地之时就已经用真气护住了全身。而这个人的武功怕是比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要高。
却见这人从梁上摔下,“哎呦”的惨呼了一声,又用手撑主腰站起身来道:“哎呦,我的腰啊。”颜寻看去,就见这人身穿黑白花纹的书生服饰,头戴儒巾,头发打理的紧紧有条。身上还透着一股儒生气质。
银衣捕快从新打量了下,那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心中警惕虽然减少,但也没有完全放下,遂上前一步抱拳问道:“在下朱三,敢问尊姓大名?”
那书生先揉了两下腰,然后抱拳回礼道:“在下闻问切,略懂医术、四处行医,乃是一个走方的郎中,请问你们谁有病啊?”闻问切明显报复朱三将他从横梁之上打下来,才故意问道。
“呦,同行、我也会些医术,有时间我们多交流一下医术啊!”颜寻走到闻问切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膀道。
“哪里,还要多多请教,没想到小兄弟也是杏林中人。”闻问切道。
“你才有病,看见你就头大。”老巴这时强行的将自己装了进去。帮众位捕快挡了刀。
就在此时,小庙外面又传来了两人的脚步声,还有竹杖击地的声音。接着就见两个人走进了庙里来。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弯腰驼背,面色较为苍老,头上裹着一张破旧头巾,步履阑珊的样子,手上还抱着一只琵琶。而女的,看脸孔是个不错的美人,但是双眼紧闭,一只手扶着老者,另一只手住着一只竹杖,似是眼睛看不见东西,而刚才竹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
“舅舅,雨停了吗?”那似是眼盲的女子,声音轻柔,对驼背模样的老人问道。只是刚才天空中刚打了一个大雷,响声还大得很,颜寻看着那两个人心中吐槽“那么大的雷声和雨声,就是个聋子都听得出来。雨根本没停。跟何况眼盲之人本就听力灵敏。这演得也太假了吧!”不理颜寻心中的吐槽,那老者还自以为演技很到位的回道:“我们走进了一间庙啊!”接着又对庙内的众人道:“各位大爷,我们是卖艺的,雨一停马上就走。”
“这位姑娘,眼睛好像不太方便啊。”闻问切道
“她从小失明,不过练了一手好琵琶,各位大爷,是我要听一曲啊。”那面目苍老的驼背男子道
“长夜漫漫,正愁无以排遣,幸何如之、幸何如之!”闻问切,笑道。
那那女的还就真的装的跟眼盲一样,用手摸着凳子坐了下去,然后接过琵琶道:“这首曲子有一个忧伤的名字叫做——何处不**。”说着就要动手弹琵琶
“慢!”只听一声轻喝,颜寻叫道。
“这位大爷,请问有什么不妥吗?”那驼背老汉眉头皱了一下,笑着问道。
“不妥!当然不妥,大大的不妥。”颜寻一边摇着头,一边暗暗的将后伸向背上的回峰重剑“我说你们演技能不能用心一点,你们这样对得起观众吗!能不能不要把我们当成傻子好不好,就你们这样的演技,朱一品撒谎都比你们演的好,差评!那么大的雷声,她演的是瞎子,不是聋子,就算是个傻子都知道雨没有停,还要问出来。还有啊,她既然是瞎子,那她怎么知道前面有个凳子,还一把摸过去就坐,能不能认真一点啊!”
二人一听,当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他们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表演,竟然随随便便就被人看破了,还要当面数落他们一顿。当时那女子也不装瞎了,猛地睁开了眼睛:“小子,好眼力。”直道这时众人那还不知道其中有诈,各个都抽出了兵刃,一脸戒备的看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