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君影阁绮罗帐内,子诺表现格外温柔体贴,耐心的前戏,富有技巧的挑逗,剧烈的冲刺,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才雨收云散,铃兰只觉得自己像块布料被被翻来覆去折叠了好几回,待得消停已经是深夜了。身子软的像水一样,眼皮子更是不住的上下打架。
子诺细细的摩挲着铃兰的细腰,边咬她耳垂边耳语道:“姑姑那里我一时不好回绝,你是最懂事的,你看……”
铃兰已经处于半睡眠状态了,只觉得他像赶不走的蚊子一样讨厌,哼哼唧唧的说:“我当然同意。”
子诺满意的笑了,真是一个可人疼的小妖j,可是这同意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就这样俞夫人自认为理所当然的接过了管家之权,铃兰举双手表示赞成。哼,张口规矩闭口规矩,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再来娘家管事难道就合乎规矩?
铃兰乐意,但是别人就不见得乐意了,三天来,来君影阁告状的人就有十几拨。
先是姜大娘来诉说这活没法做了。俞夫人顿顿要求山珍海味八碗四碟不说,还咸了淡了的挑剔,几乎每道菜都要重做一遍儿,稍有辩解便直接把饭菜掼到地上。
然后是大门上的小厮来哭诉差事委实没法办。俞夫人为着女儿选秀,什么东西都要最好的,珠宝首饰要天宝楼的最新最贵的款式,衣服只要绮罗坊最好的绣娘做的。而且还很摆谱,并不肯去实地挑选,只让这两家送东西过来,还要绣娘亲自到府里做衣裳。须知人家可不是你一个买家,这种无理的要求当然不予理会。可怜跑腿的小厮来来回回跑了十来趟仍旧不成事。后来俞夫人看实在是不可能照着自己的心意办,一腔怒火就发泄到小厮身上,说他办事推诿,当面给了个大嘴巴子不说,还要革了他这个月的月钱。
末后内院上的婆子也来哭诉,自从舒家人住进来之后,举凡的洒扫浆洗值夜等差事,都要二遍三遍的返工还不能达到俞夫人的要求,平日里又没个赏钱,只是一味的苛责下人。
采买上的人说俞夫人要的东西实在不好找,已经都是市面上顶尖的东西了,拿到她屋里还能被批的一无是处。还有账房上的人也来问,这三天里俞夫人已经支了七百两银子使用,是之前大家三个月的花销,故而来问铃兰怎么办?
铃兰派过去伺候的小丫头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行哭一行把胳膊上斑斑点点新旧叠加的淤青红紫露出来给铃兰看。
三星在一旁气不过,小声说:“姑nn欺人太甚了,把这当成自己家了么?”
“估计真要当成自己家还不忍心如此糟蹋呢。”铃兰叹了一口气,真是发愁,以前以为俞家最难对付的就是老太太,可是老太太只找她一个人的事,怎么也不会把全府都整的**飞狗跳墙。这姑nn怎么这么极品呢。
想了一想所有这些还得看子诺的意思,晚间吃饭的时候,铃兰便拣着重要的和子诺略提了提,子诺风轻云淡的回答:“随便她吧,再有几天就要选秀了,之后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在这里常住的。”
铃兰深以为然。
选秀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大批的秀女都到神武门外集合,由太监导引着自旁门入g,被帝后选看。
子谣和梦筠入g已经三天了,这日早起铃兰便心神不宁,做什么的都不顺。想了想后还是向子诺报备了,换了身男装带着长虹到外面走走。
长虹已经不复当年的m样,虽然还是很瘦,但是已经是个健康美丽的大姑娘了,更令人惊喜的是,铃兰发现她会些功夫(估计是当贼时练出来的),人也不多言(有时候一年也不说一句话),所以之后每次上街都是带着长虹。
主仆俩在外面随意逛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