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就小气了?只是我这催情散与别个春药不同,药性特别。它没有解药,一旦发作大约一个多时辰,人就会浑身燥热难当,血流加快,最终血管崩裂而亡。”夏侯轻描淡写,忽而又张大嘴巴做惊讶状道:“哎呀不好!现在已经一个时辰了。”
叶络被她这句话急出了冷汗,连忙道:“不可能!没有一种药不配解药的!快拿出来!否则我不客气了!”说着又将剑锋抵在她喉咙上。
“哈哈……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我虽卑鄙,但也不至于看着一个喜欢的姑娘痛苦死去而袖手旁观吧!”夏侯啜了一口茶从容道:“不过说到解药,其实也有……这屋里便有两副。”
“哪呢?”叶络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