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代盟约会毁了整个大陆。”礼部尚书眸子里全盛满了恐惧,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的恐惧。
吏部尚书上前,坚定地说道:“皇,臣敢问三国一统,置轩辕城何地?”
“皇,为皇嗣殿下想想吧!”工部尚书只是表明了立场罢了。
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只是跪在那里不说话,估计也是不同意的。
辰帝坐在龙椅上,凌厉的目光来回扫视着六部尚书,似怒非怒,似笑非笑。辰后坐在旁边却感到了明显的冷气。玉阶底下,寻王稳如泰山地坐着闭目养神,好不自在。
“皇后以为如何?”辰帝突兀地问道。
萧天菡一怔,道:“舅婿不和罢了。”
“家事何须问外人?”北辰少淩再次开口却是嘲讽了满朝文武。
朝堂瞬间鸦雀无声。
“帝王无家事。”北辰少寻站起身子看着北辰少淩,“皇嗣年幼,国事动荡,百姓惶恐,吾皇以千乘之身冒天下之大不韪,置辰耀何地?”
“皇兄可摄政,皇父可辅国,宗室百人岂无可为君者?”北辰少淩坚持地样子让人看不出情绪。
北辰少寻躬身道:“臣请就蕃。”
“朕为皇兄寻个王妃吧。封邑遥远,途中寂寞。”北辰少淩满意地看着北辰少寻坐下不说话:就知道你舍不得墨云锦受委屈。朕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墨家的权柄交接已经刻不容缓。墨云晔和墨云锦对旁支庶子的打压也越来越明显。昔年内乱并未让墨家真正损失多少。可笑皇室那帮蠢猪还以为墨家走向衰落。同样是旁支尾大不掉,萧家置之死地而后生,墨家壮士断腕而后起。甚至天时、地利、人和都把握的分毫不差。难怪皇朝兴亡起伏,世家屹立不倒。
“太上皇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音钻入耳朵实在是难受的很。
所有人连忙向太上皇行礼。
北辰睿霄无力地挥了挥手,也不坐下,只对着北辰少淩坚决地道:“辰耀和清洛停战议和。”
“父皇……”北辰睿霄抬手打断了北辰少淩的话,声音听起来依然虚弱却不容置疑:“安内攘外,内不安,何以攘外?”
北辰少淩顿时无话。“北辰少馨谋逆,北辰络靖难,你以为自己比清皇强到哪去?”北辰睿霄走近北辰少淩,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清洛萧家式微,清皇乾坤独断。你有本事打压墨家至此?你真的以为锁住墨云锦就能动摇墨家吗?朕告诉你,墨家的女儿和墨家的儿子一样。壮士断腕,可一就可二。”
……
“七妹?说好的弟弟呢?!”罪名已经从当街伤人上升到勾结易王造反的萧瑜拿着手里的情报不满地怒吼,“为什么会是小妹妹?!”萧瑜悲愤地看着萧瑾,却见那人指了指纸张下面。萧瑜到底下一看,顿时又是一声怒吼:“萧铭流!你给本小姐去死!”萧六少在最底下的话是这么写的:余见幼妹伶俐聪慧,甚爱之。长姐非喜新厌旧者,二姐勿忧勿扰。弟再拜谨闻。
“长姐,你弟弟这是什么意思?!”萧瑜觉得自己心里一团无名火在烧,烧的自己整个人都暴躁了!
“字面上的意思。”不过是无聊又好用的激将法。萧瑾淡淡地说道,“走不走?”
“去哪儿?”火元素的汇聚毁掉了纸张,萧瑜后知后觉地道。
“南家。”萧瑾的答案简单明了。
“出事了?”萧瑜好奇的同时有些担忧,“暗,出什么事了?”
空荡荡的牢房里一张纸页从天而降。萧瑜伸手握住看了看,眉头不自觉一皱,随即又松开了。再次毁掉痕迹,萧瑜的语气已经冷的可以杀人:“还有多久?”
萧瑾仍旧冷漠:“堂兄离开之后。”
“时不我待。”萧瑜右手半握,指尖轻颤,“这里呢?”
“随意。”萧瑾闭着眼睛,悠闲自得。
……
“子钰,走了。”萧瑾叫醒睡觉的某人,“清皇走了。”
“我们怎么走?”萧瑜揉了揉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当然从门走。老鼠才去钻地道。”可怜堂堂清洛皇帝,莫名其妙地被骂成了老鼠。萧瑾左手拉着萧瑜的手,右手灵力汇聚,金元素由虚化实,形成了一把大刀,没等萧瑜问话,萧瑾一刀砍向牢门。瞬间尘土飞扬,大门轰然倒塌!
“居然没有守卫。”萧瑜不屑地道。
“马上会有。”萧瑾道,“不宜久留。”
萧瑜还没缓过神呢,只觉得腰间一紧,然后倒进了某人怀里猝然升空。凝虚成实是这么用的?见鬼!这是什么感觉?!萧瑜苦恼地看着地面离得越来越远:这该死的天怎么会那么热?!
☆、平内乱各有手段
“又是捷报啊?小五原来这么有本事?日后见了他有的玩了。”萧瑜手上抄着书,耳朵里听着水儿读简报,外行看热闹,萧瑜也是这么回事。萧铭梧和萧铭流在萧瑜的印象里还是半大的幼子,稚嫩之中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看起来活脱脱的书香门第小公子。结果一个上了战场卫国阻敌,一个投身商事杀人无形。这么说,不是所有人里面,只有我过得最惨?!萧瑜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件事,顿时觉得心口好疼!
“少主怎么了?”水儿看萧瑜脸色一变,不由得开口询问。
萧瑜脸色不虞,默默地看了水儿一眼。
“看我做什么?我可没惹你。”水儿放下磨石,警惕地看着萧瑜。
“孤有愧……”萧瑜含混不清地说道,“水儿,可曾得到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