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所得。不过,若是你对名利没欲/望,又想要一段真心爱情的话,那三少这种人是碰不得的。像他这样,年纪轻轻,权利金钱一样都不缺的人,习惯不负责任地游戏人间,根本就没有真心。跟我们这些平常老百姓不一样。”
梁意珂糊涂,“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就你不知道而已,多少女人削尖脑袋想跳上他的床呢。我听闻就有六七个。”郭芷薇敲敲她的脑袋,“笨蛋。”
梁意珂傻笑,“我也不想知道呀。”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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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伦敦——迷情。 ...
酒店豪华套房。室内只留下床头一盏橘黄的台灯,暧昧的清辉。女孩躺在床上半蜷曲身体,眉头紧蹙,面色潮红,不安稳地睡着。双手抓着被角。额头,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水在灯光折射下闪着光。嘴里还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声。
陆信诚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户处,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烟头一亮一灭,青烟缓缓腾起,飘然而去。他随意裹着藏蓝条纹的棉质睡衣盯着东方预示天亮的启明星。
他还从未为得到一个女人花费过心思,大多只消一个眼神,对方便心领神会,自动送上门。性是用来享受的。自愿向来是陆信诚的原则。可他这次居然主动打破原则,使用计谋来缓解内心的焦躁,也没想到意外得到她的第一次。她原来真的是如外表单纯的女孩。满足到全身心舒展。这一场情事如同顶级的饕餮盛宴,实在是全面的享受。
疯长的渴望得到宣泄之后,他又回到那个冷静自持的三少。女人上手之后的吸引力骤减。第一次见到她的必得之心也如退潮之水般消退。陆信诚重新点燃一支烟,偏过头盯着沉睡的梁意珂。
还是多点补偿给她好了。
待烟燃烧殆尽。陆信诚掏出支票本刷刷地写上一笔七位数字的巨款。轻轻地放在床头压在她的项链之下。关上台灯,带上门走人。
天色大亮,阳光穿过未玻璃射入,光亮的刺激下,梁意珂醒来,睁开困顿的眼睛,抬起沉重的胳膊,手掌挡住强烈的光线。
头转向另一边看桌上的闹钟,时针指向八,秒针滴答滴答地前行。清晨的宁静。梁意珂做起,身体像被碾压过的痛意弥漫,腰侧酸痛得接近没有知觉。艰难地坐起,她身上穿着的是睡衣,睡在这几日都住的酒店。只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明明记得她与沈朝因陪英国发行商用晚餐,之后的一切全无记忆。
她按住胀痛欲裂的头部,全身乏力,也许泡个热水澡会好点。掀开被子下床,不料双腿虚软,站不稳跌倒在地毯上。昨夜零碎的记忆浮现眼前,旖旎的气味,交缠的肢体,疯狂的亲吻,浓重的呼吸与陌生的情/欲。念及此,残存与肢体间的欢愉感一点点随着她的记忆扑面而来。
梁意珂俏脸煞白,她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冲向洗浴间的镜子前。看到镜子里,她面色青白,眼眶泛红,嘴唇轻微破皮有些肿起。白瓷般的脖颈满布骇人的青紫斑点。她手顿住,死死抓住衣襟不敢看睡裙下面的痕迹。就算从未有过情爱经历的她此时也明白。昨晚发生的是怎样的事情?
受不住这道晴天霹雳的打击,脑中一片空白。梁意珂承受不住似的瘫倒在冷冰冰的地砖上,眼泪落下,压抑不住的抽泣变为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心底泛出一点声音,温柔地一遍遍重复。
可催眠也无济于事。
梁意珂觉得自己脏乱不堪,拖着疲惫的躯体抱膝蹲在淋浴花洒下,试图用冰冷的水冲走所有的污秽。
天哪,她跟一个甚至不知姓名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这种事情要她如何接受?她原以为第一次会和相爱的人一起度过。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下流荒唐。要怎样才变成之前干净的自己?
一瓶薰衣草香气的沐浴露倒在身上,花香散开在整间浴室。但一切依旧无济于事。她甚至还能闻到那人留下的令人作呕的体味。那人的味道像是刻在骨子里,就像不干净的她洗也洗不掉。
整个人猛烈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冷意还是恨意。牙齿咬得嘴唇出血,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血肉,一点知觉都没有。大悲之下,连痛觉都消失不见。梁意珂几近绝望地想要是她整个人也能消失就好了。
上午十点,郭芷薇的姐姐也就是她的经纪人郭芷蔷见梁意珂迟迟不起床。便从前台要了张备用门卡,开门进去。
走进卧室,空无一人,乱糟糟的被褥卷成一团。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看样子在洗澡。郭芷蔷松口气,尔后暗自嘲笑自己太多疑。
帮她收拾好床铺,整理到床头柜上的物品时,愣住。铂金项链下是一张支票。抽出仔细辨认。“陆信诚?”郭芷蔷不解,意珂怎么会有三少的支票?
一种最坏的可能砸进郭芷蔷的脑袋中,她撞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