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你有。你昨天晚上生我气了。我知道。”
覃颜,“没错,我是生气了。可结果呢,还不是一样……任你揉圆搓扁。”
白楚,“你为什么要生气啊颜,我只是想把自己交给你,让你知道我是你的,就算结婚了一样是你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我是你的,颜,你记住了,我会一直是你的,我不是单方面要求你对我忠诚,我对你也是一样,你听明白了吗颜?”
覃颜,“……”,她还是没明白。
白楚却没有再解释,她累坏了,趴在覃颜身上睡着了。
覃颜,“……”
缓了一会,覃颜轻轻剥下白楚,下床整理满室狼藉。
这里是医院病房,不是宾馆房间。
她不得不收拾干净,抹去所有痕迹,为了明天有勇气迎接护士的目光。
第二天早上。
白楚醒来,看到覃颜趴在床沿上,握着自己的手,甜甜地笑了。
随之而来的是刺骨的疼痛,白楚咬牙忍住,不让自己发出惨叫。
完了,可能真的要残废了。
白楚想。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覃颜睡的很浅,随后醒来,“现在知道疼了么?”
白楚死撑,“不啊,一点都不疼。”
覃颜,“……谁疼谁知道。”
白楚凝视覃颜片刻,环顾病房,“收拾的这么整洁,感觉昨晚不像真的,似发了一场春梦。”
覃颜,“岂止昨晚,fēng_liú本就是一场梦。”
白楚又调皮起来,“你猜,你不在身边,而我又很寂寞,我会怎么做?”
覃颜,“我猜你会去找你先生。”
白楚,“错。我会touch我自己。虽然……但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覃颜,“快别说了。你不会脸红的么。”
白楚,“有些事我觉得必须跟你说清楚,虽然你智商很高,但有时候傻起来完全不知道拐弯,颜,我从小把昆城当哥哥,嫁过去也一样,不说聚少离多,就说住在一个房间里,我们也是如兄妹一样相处,完全没有你想的那种事发生。”
覃颜一怔,“……我不明白你指的什么,你能说清楚一点么?”
白楚,“颜,你忘记我说的话了,我说,‘如果给我知道谁爱我,我一定会加倍对她好’,颜,你为了我,到现在还是一个人,我怎么会跟别人不清不楚呢,你知道,我嫁给昆城是迫不得已……”
覃颜,“嫁人这件事我没有怪过你,你没有选择,而我又不够勇气带你走……但是昆城,我看得出来,他是爱你的,他……”
白楚,“昆城出过车祸,身体有缺陷。结婚这么久了,相信他已经知道我知道了,但我们都没有说破,很默契地像兄妹一样生活……”
说到这里,白楚脑海里忽然响起白周的声音,“昆城是一个特别的男人。嫁给他。”
白周说的“特别”,到底指的什么?
白周说“喜欢就把它放在宠子里”,又是什么意思?
……
原来郦华亭说的是真的。
覃颜心情很复杂。
有喜悦,也有遗憾。
喜悦自不必说,至于遗憾,说到底她还是希望白楚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疼爱自己的先生和可爱乖巧的孩子。
护士进来换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郦华亭也是。她给覃颜带来了早餐,也给白楚带了一份。
白楚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拼命折腾了一晚上,饿的不行,覃颜喂给她,她就乖乖吃了,自己那份吃的干干净净,还眼巴巴地看着覃颜那一份,覃颜送过去,她又不要吃,“我把你的吃了,你吃什么。”
覃颜,“……我好好的一个人,难道会饿到。”
白楚又吃了一点,摸摸肚子,“饱了。”
覃颜拿起白楚吃了一半的三明志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昆先生能不能请动那位中医师。”
郦华亭,“我和昆总联系过,昆总说希望不大,他现在准备从国内请人过来。”
覃颜想起几年前的欧洲之旅曾经遇到过一位精通正骨术的中医师,地点就在德国。
白楚用t.k.dao笔名所著的《风的独奏曲》里面还提到过这件事。
当时因为同行的律师太太下山时摔伤,就近送到了老先生的诊所,事后还一起合过影。
“亭姐,你帮我跟昆总要一下德国那位中医师的联系方式,我想试试看。”
“你脸比昆总脸大怎么着?”
郦华亭打趣着,把联系方式要来发给覃颜。
覃颜一看诊所地址,还真的是那一家,当即站起来,“亭姐你在这照看白楚,我出去吃早餐,顺便打个电话。”
郦华亭,“嗯,这里就交给我吧。”
覃颜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老先生一听说是《风的独奏曲》的作者受伤,立即答应前来。
老先生一家人都很喜欢这本书,诊所也因这本书声名远扬,虽然知道作者肯定是当天在场的游客,但具体是哪位却并不清楚,一直很好奇,难得有这个机会,一定要一睹作者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