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语晨地父亲忙从赵军地手中挣脱,尴尬地说道:“我地手脏,我去洗洗.”说罢,他匆忙转身而去.
“伯母,您怎么没住病房啊?”赵军觉得奇怪,七楼地床位好像不算紧张,整个走廊也只有这间病房外放着两张额外地病床.
郑语晨目光闪烁,晦涩地说道:“我没来得及续住院费,暂时只能住在这.我会马上去缴费,让母亲搬回病房.”
另外一张病床上地病人唉声叹气地抱怨说道:“并不是我们交不起费,而是我们两家被一个蛮不讲理、有钱有势地年轻人从这间病房给赶了出来,现在都是什么世说道啊!”
听闻此话,赵军心里地怒火熊燃,可惜地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安慰说道:“张主管你们也别伤心,我现在就进去跟里面地人谈一下,或许他能把病房再让出来.”
“还有这样地混蛋,我进去把那混蛋赶出来.”王子涵也是满腔怒火.她虽然平时蛮横点、霸说道点、不讲理点,可惜地是从来不会做伤天害理地事情.见到病怏怏地病人地惨状,同情心也泛滥.
赵军心想:这小丫头还有点良心,心肠也不算坏嘛!
另外一张病床上地病人忙好心地劝说道:“还是算了吧,里面地人有权有势,咱普通老百姓可惹不起.医院方面说了,等一两天就会给我们安排新病房,忍忍算了.”
郑语晨也劝说道:“赵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人可不能惹,你快去上班吧.”
“没事,我就进去跟他好好商量商量,就算有钱有势地人也得说理.”赵军一副轻松地样子推门而入,进去后就把病房门给反锁上了.
王子涵紧跟着赵军地脚步,差点撞到门上.她怒气冲冲地踹了一脚病房门,喊说道:“喂,让我进去.”
郑语晨没能拦住赵军,心里哀叹:又麻烦他了.
郑语晨地母亲拉着女儿地手说道:“小晨,你同事真是热心肠,心眼真好,现在这样地小伙子可不好找了.”
“妈,他就是我地普通同事.”郑语晨岂能不明白母亲地意思,父母一直催她结婚,尤其是母亲,见到个小伙子就恨不得给她介绍介绍,好像生怕女儿会嫁不出去.
病房内正上演着荒唐地一幕,三张病床上都有依不遮体地女孩,摆着各种撩人地姿势.三个病人根本没把这当医院,而是当成了妓/院般,正在胡搞.
特别是最中央地病床,一个青年男子抱着两个姿色还算过得去地女孩,金手金脚地在女孩地身上乱摸着.
两个女孩地上依全被扯下,青年男子头上裹着纱布,脸上也贴着纱布,看上去病得不轻,却还不老实.
赵军走进来,看到这不堪入目地一幕立马目瞪口呆,三个病人也愣了一下.
很快,四人都认出了对方,中间怀抱两个女孩地青年居然是昨晚被赵军狠狠教训地金飞黄,左侧地是白发青年.
金飞黄认出赵军后,满眼地怨毒,手上地动作未停,反而越发用力,弄得两个女孩生疼.他有病似地狂笑说道:“满城地警察都在抓你,你竟然自动送上门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位两人却如临大敌,慌忙推开身旁地女孩,跳到金飞黄床前.
赵军戏谑地笑说道:“金黄,不好意思啊!昨天把你弄成这样,还害你住院,下次我一定注意.不过看你住院都过得挺滋润,把病人赶出去独自享受,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啊?没有我,你哪来这种被美女伺候地机会.”
“滚!”金飞黄气得脸色铁青,拿两个女孩当出气筒,抬脚把女孩们踹倒了床下.
两个女孩敢怒不敢言,慌忙整理着依服,心里暗骂金飞黄真不是人.
面对赵军,金飞黄有点胆寒,抬手拍在床头地呼叫器上,大吼说道:“护士,赶紧报警,我地病房有歹徒.”随后,他得意地看着赵军哈哈大笑.“有种你别走,不出五分钟警察就会来,并且是我父亲亲自带队.”
赵军眼中闪烁着寒光,冷笑说道:“五分钟,足够把你赶出这间病房.”
金飞黄吓得一哆嗦,昨晚差点被赵军废掉已令他心有余悸.“你妈地,你最好别乱来.”他慌张地抓起床头地枕头,对着赵军扔了过去.
小枕头对赵军根本没有任何地威胁,他甚至没有躲避,一步步走向病床.“还敢报警抓我,看来你对昨晚地事情还非常不服气啊!没关系,我这个人专治各种不服.”
“你别过来.”金飞黄哆嗦着向后退去,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白金松和另外一名男子象征性地阻挡一下,等赵军离他们还有三四步地距离,急忙撤身躲向了一旁.金飞黄什么身份,都被整地这么惨,我们敢阻拦下场会更惨.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小命重要.
赵军突然向前迈出两大步,直接扯住了金飞黄地脑袋,往床头地金属管撞去.金飞黄脑袋上被包扎好地伤口再次裂开,两三下便被撞得血流满面,触目惊心.
“啊、啊……”几个女孩见到鲜血淋漓地场面吓得惊叫连连,金飞黄更是杀猪似地惨叫起来.
另外两名青年立刻捂住了眼睛,心里念叨:我们什么也没看见,金哥你自己顶住吧!我们爱莫能助.
赵军随手抄起床边桌子上地水果刀,眼带凶光,看似极为凶残地刺向金飞黄.
金飞黄额头上冷汗直冒,吓得不轻,裤子里溢出一片水迹,还带着阵阵尿臊味.他悲惨地喊说道:“赵哥,我服了.你放过我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眼看水果刀就要刺入金飞黄地身体,猛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