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忍着身上紧箍的不适,青涯扭胸伸腹,在花穴中寻找一个突破点。
忽然他发现肉壁一处蕴藏的软肉,皮下的神经细布,於是张开凶猛的口器,就朝软肉一啄!
「呜!啊啊!不要」梅菁哀鸣,她感觉意识又被推往一片空白!谁也没有开发过的敏感处,被这只虫含在嘴里
眼看蜜液迎面涌来,青涯不舍地吮了又吮,才顺着潮水尾足一勾,「啵」地拔出胸部,头部则堵住穴口,张开口器吞下。
「呜」每一张口,口器下的细毛又磨出细碎的呻吟。
只怪梅菁的花穴太紧了,揉出了青涯媚惑的体液,让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任何一点抚触,都足以让她升天。
待青涯吃完甘露,梅菁已毫无反抗意识,她的双臂难受地勒紧丝线,双目迷蒙地看向自己双腿间的虫体,只希望「牠」带给自己更多欢愉。
「上来嘛……」
她发出邀请,已经不把青涯当作是个微生命体,而是能满足自己的野兽。
青涯咂咂口器,感受到那些蜜液已融入自己的妖力中,下颚磨出啧声。
他依言扭起虫躯,从腿跟处往上攀去,经过肚脐与横隔膜处。辗了辗乳沟,最後尾足停在锁骨间,头胸弯进梅菁的颈项。
「?」梅菁感觉「牠」玩弄着自己及肩的发丝,从颔骨嗅到耳後,让她一个战栗。
然後「牠」就开始用口器描画她的耳涡。
「天……!」她全身寒毛竖起,胳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颈部一偏,试图躲避「牠」的搔弄,然而整只虫就侧挂在她的肩颈,甩也甩不开。
下意识想去蹭自己的肩,未料脸侧过去就异味扑鼻,一阵晕眩。
青涯不耐地用尾足蹬了蹬锁骨边缘。
这女人就是不安分!都已经泄成这样,还妄想蹭爆他入梦的妖体?他抬起头,对梅菁的後脑勺吐出数根丝线,把头发黏在床头板,加上双臂的束缚,她是休想再反抗自己!
眼看头发被黏死,梅菁欲哭无泪!
忍耐着mì_xué的空虚不适,她还清楚感受到这只残忍的虫,对自己的耳涡不轻不重的钻研。牠用额顶那装饰用的黄色软角,勾勒每个凹陷,甚至伸出那橘中带红的湿软臭角探入她的耳道!
「——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那湿软的东西在耳道横冲直撞,还不时的黏贴在耳道上,梅菁快崩溃了,剧烈的心理挣扎,让「牠」发出高频率的鸣声,兴奋地用三对胸足扒勾她的脖颈,刷毛般刺激而痒极。然而她不敢再动肩颈,以免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只能任「牠」持续侵扰自己的耳朵,双腿折到胸前、背脊弓起,忍耐再忍耐
探索够了,青涯慢慢扭头,把胸部移回颈侧。
尾足往上翘起,变成腹部扒着下巴一侧倒挂在梅菁脸上。
此时他伸展已届一尺,近在鼻息间的尾部也有半个手心大。
梅菁怔怔地看着近在眼前的gāng_mén,黑白相间的滚边、灰色半月形的标志,透白色的肉盖微掀,下面阖着肥美的尾足,牢牢吸着她的颊边。
不同於鸟粪拟态的丑陋,只能用「纯洁」两字形容。
这纯洁的gāng_mén就抵在梅菁的脸上,腹部随着她的呼吸,贴在脖颈上一伸一缩的,头胸陷进她的颈子与发丝间,细碎地啃吻。
梅菁不敢动,一整晚快感与羞耻交织,她早已抛下出生以来便戴在身上的道德枷锁。
这只怪兽给了她两次高潮,而「牠」现在,还趴在她脸上、脖子上……
下身的小嘴仍旧渴求着玩弄,耳边传来「牠」满足着她,同时被满足的啧声,梅菁心中,竟有种说不出、也不能承认的甜蜜感。
那是什麽感觉呢?她用仅剩不多的理智追忆了一下,颈子麻了一片,下身持续出水,眼看着脸上那莹白的肉盖缓缓撅起,然後撑开
梅菁吞了吞口水,也张了自己的嘴——
恰恰接住那gāng_mén弹出的小球,合齿嚼下。
埋首耕耘的青涯,又觉妖力化的虫躯受到一些震撼。
他不可置信地微抬口器,离开那被他咬得红肿的嫩肉。
本来只是想喷她一鼻一脸,也让她嚐嚐他下面的滋味,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