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花开两朵 一枯一荣
风声猎猎,将长袍的袖子卷起来,让本来就消瘦的人更加不稳,似乎随时可能从高高的星盘上掉下来。
星空飞快的旋转著,像是天空中卷起来的旋涡!
一道明亮的星光突然从天空的旋涡中心落了下来,正降落在星盘上!
下面的众人仰酸了脖子,静静的等待著星的使者降临。
半个时辰後,一声响亮的婴孩啼哭声响彻半边初熹的天空!
“花年莲月,占者兆应星孕子,遇风长七尺,目应东方星开,光逾天河。
帝甚喜,以为吉,名为东启,降天霖於北应洲,世人皆庆之。”
──《天都纪》
而在另外一本只於史官中代代相传的史册中,却在同一天记录了这样一段话──
“花年莲月,占者兆应星孕子,遇风长七尺,生之白发,噬兆目,遂目开。
帝怒,生扼之,以为大恶。”
事实究竟怎样并不得知,世人只知道天兆应星诞下一吉子,天帝大喜,将此女作为自己的继承人抚养,而这位被命名为东启的东君更是百般伶俐,深得众人喜爱。
而身为星母的占卜者天兆的地位也自然得以极大的提高,住进了辨善天g,也确实因为应星而孕使得双目不能看见,却也开了天目,可辨善恶,深得天帝信赖,时刻不离左右。
是夜,天帝寝g中低低的呻吟喘息声褪去後,天帝褪去了人前庄重的面具,窝在自己爱人天兆的身边乖巧的睡去了。
天兆抚m著那散落自己手边的冰凉发丝,叹了口气,为他盖好被子後,自己抓起散落一边的里衣披上,悄悄的穿过长长的天桥廊,来到了许久不曾来过的占星台。
她轻轻的将那水盘上的盖子拿开,将自己的手放进了冰冷粘稠的忘川水里,静静的等待著那从来没有改变过的未来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她不信,自己都做到了这一步,却依旧无法改变命中注定的未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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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去 今生转眼来
扬州城里有个富员外,膝下二子二女,算多子,也算得家庭和睦,万事顺心。
独一事,就是自己的小儿子,从小娘胎出来就不停的笑,从不停,打他、骂他、恼他,均是一笑置之,似乎天下万事都可笑。
这可没愁坏了员外,请了无数高僧道人,花了无数辎重,却总不见效,人人以为异。
这孩子长到十岁的时候,碰到一个游方和尚,这个和尚见了这个孩子,伸手在他顶上。
那个孩子忽然大哭起来,却不是因为悲伤,似乎掉眼泪只是为了掉眼泪,嘴角还是笑这的。
员外大惊,却见和尚拿出一枝毛笔在那孩子左眼角外点了一笔,嘱咐他更名牧夜,与他一个酒葫芦,牵了一匹黑马,往东五十里外等著,不可别人跟著。
家人虽然不舍,但是为了孩子好,也只得按这吩咐一一准备,免不的抱著懵懂稚子大哭一场,却也无奈,按这和尚说的,放孩子走了。
那孩子一路倒也自在,不知离愁,一路就这麽走到了预先指示的地方,却不见有什麽不对,只是道边的林子安静,无人路过。
那孩子也无聊,就坐在那里等,等得时间长了,自己就睡著了。
等到孩子听到声音醒来。发现一个老乞丐正蹒跚而来,浑身褴褛,衣服头发油污不堪,胡子拉茬基本看不出来原本样子。
那老乞丐似乎累了,正看著一个合适的地方寻思著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