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或许会让他失去更多东西,索性就莽撞点算了。
驱车赶过去,中途给武音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通了,武音正巧还在店里,问了句:“有事?”
语气格外冷淡,在没有工作联系后,连带装都懒得装了。
罗清培滞了下,他方向盘一转,将车停在了路边,降下车窗看着外面静下来的夜景:“怎么,没事我现在都不能找你了?”
“比较忙,没什么时间跟你闲聊。”旁边有人跟她说了句话。
罗清培:“你在外面?”
“嗯,”武音低头在纸上算账,“我真忙,挂了。”
通话随即被掐断。
罗清培冷着脸将手机给扔到了副驾驶。
这天回去打的出租车,武音那辆昨天送去检修了,得将近一周。
武音下车进单元楼,田唯一拿着她遗漏的外套追过去了一趟,说笑了两句才分开,这一幕被守株待兔等在不远处的罗清培看的一清二楚。
他拿起手机给人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个人。”
☆、第23章
三天后, 武音开了都没两个月的小店被砸了,据说是房东欠了大额高利贷被人追债上门来了, 两间店面被波及,损失惨重。
这一片还没来得及安监控, 一帮大老爷们手脚利索的打砸完就走人, 连损失都不知道该找谁去赔。
房东被这么一整顿时弄怕了, 准备卖房救急。
武音看着眼前矮小黑瘦的糟老头,说:“叔, 我们可是有签租赁合同的, 你违约是要付违约金的。”
“付啊, 我付!”他挺爽快的说, “等我卖了我就赔你呀,但现在我也没钱,有钱也不至于卖房了。”
武音被他这无赖样给打败了,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又费了一番口舌, 最终不了了之。
投资出来的一笔钱直接给打了水漂,好在本金不多,这个亏武音吃的起。
只是这在田唯一心上狠狠剜了一刀,难以承受的羞愧和耻辱几乎要将他给吞噬殆尽。
武音看着他沉沉的脸色,安慰说:“没什么的,可以东山在起,我们又不是没柴烧了。”
“这是我欠你的。”
武音蹙眉:“我自己做生意亏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田唯一只摇头。
不是因为他,不会有这么一桩事, 起源总归是在他身上,这不是故意揽责任,而是事实如此。
他是个男人,尽管性子比较软,不代表是愿意躲在女人背后的窝囊废。
创业失败,这对于手头拮据的田唯一而言是个不小的打击,身边人反应不大,反而少见的倒过来安慰了他几句。
田唯一满心思都在钱上,把他们这一反常现象归咎于亲人间少有的体贴,而没往别处想。
武音知道他背负了什么样的压力,面上没再说什么,私底下准备另外想法子去做点什么给人减轻负担。
法子没想出来,田唯一先准备放弃了。
从张雅菲口中得知田唯一准备离职的消息,武音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张雅菲转着笔,用一种意外又带点新奇的表情笑说:“你居然不知道?我以为你该是第一个知情人才是。”
武音皱眉:“今天才交的辞职信?”
“嗯,报告上来,人也同一时间玩消失了,牛逼。”张雅菲竖了竖大拇指。
“他的工作现在由谁接手?”
张雅菲报了一个名字。
武音说:“我去处理。”
“去给他擦屁股?”
武音被她阴阳怪气的态度刺了下,说:“之前想着要泡他的又是谁。”
“开玩笑的话能当真?”张雅菲叹了口气,“我是无所谓,就是想提醒你别总是对人掏心掏肺,看看现在?”
“人有难处的。”田唯一的具体情况也就武音了解的多一些,但她也不愿去多说什么,毕竟谁家私事都不会愿意让太多人知道。
张雅菲没多说,但显然不赞同此说法。
当天是田唯一联系的她,时间是下午,武音刚从张雅菲办公室出来没多久。
田唯一在那边给她道歉。
武音停了停才说:“不需要跟我道歉的,这是你的选择,我一定尊重,后面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说。”
两人闭口不提那天的事,说了也徒增尴尬。
但没做任何工作交接的离开,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很不负责任的表现。
田唯一说:“后续工作我都跟小张说过了,还有问题我可以跟她打电话沟通,给你们添麻烦了。”
“比赛你还参加吗?”武音说。
“参加的。”
话是这么说的,然而离开赛没几天的晚上,田唯一又给她来了一个电话。
他直截了当的表示自己要放弃了。
“什么?”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