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或者说是侧君。
杨春风摔上窗户爬上床,往床上一躺,被子扯头顶上把脸埋起来,满脑子上窜下跳到处拉屎的草泥马,摄政王对她也太随便太猖狂了点,就算她是个空壳子长公主,没能耐没实权,但她眼睛没瞎啊,真想在她枕头边上安插人,能不能上点心,整两个壮汉她没意见,生猛那一挂的她也吃,但是你长的最起码得过得去,她才能慎重考虑。
就那哥俩几天不刮胡子活生生的人猿窜种,一片嘴唇切下来能炒一盘子,她得是什么胃口才能吃下去,她长公主唉,她不要面子啊。
杨春风闹心的满床乱滚,明天肯定是要找个地方把两人打发出去……
还没等她平复下暴躁的心绪,酝酿出睡意,到了时间,门又准时被轻轻的敲响。
“当当当当当……阿姐~”
杨春风脑袋拱出来,对着门口龇牙咧嘴。
“当当当……阿姐~~”
杨春风把脑袋用被子捂上,在被子里又捂住自己的耳朵,念起了心经。
“当、当……阿姐~~~”
杨春风在被子里撅起屁股,脑袋顶在床铺上,鸵鸟一样想把自己藏起来,她感觉到整个世界的恶意,为什要爬她床的不是没眼看的就是小傻子。
“阿姐~”
每天这个时间小驸马都来,每次来了都叫魂一样叫她,她要是没答应,就会一只叫一直叫,叫的杨春风每次都濒临质壁分离。
好半晌,杨春风没有回应,门口安静下来,杨春风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来回烙饼,抱着枕头唉声叹气。
她才不想搂小傻瓜睡觉,她想搂个真正能干点销魂运动的真爷们。
但对邱云的观察实际上还没怎么透彻,她整天被小驸马黏的死紧,根本抽不开身去邱云那坐坐聊聊天相互了解一下什么的,身边虎视眈眈两个“大猩猩”,和一个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沾她身上的小傻瓜,导致她想搂着热乎乎爷们睡觉的计划一拖再拖。
邱云也一次没出来过,香姑把他安置隔院,除了婢女送饭能见着人,平时存在感可以忽略不计。
杨春风目前除了知道邱云闷,就一无所知。而她最近总是出现无端端的憋闷,心慌气短还总瞎几把乱想,她把自己归结为发.情期得不到疏解开始变态。
白天她实在是没空,小驸马要伺候,要陪着玩闹,不然小眼神一失落落直勾勾的看着她,她实在是受不了,自己选的小祖宗,跪着也得宠。
不过杨春风晚上有时间,她决定先找个月黑风高的时间,点根蜡烛弄点小菜,再烫一壶小酒,把邱云叫过来聊一聊,谈一谈,夜是暧昧的滋生场,灯下看人又更添三分颜色,醉意朦胧时摸个小手,啃个小嘴,没有肌肤的摩擦哪来爱情的火花,说不定聊几次,感觉就来了,感觉上来了,困觉就理所当然了么。
于是第二天,杨春风一早就命香姑去传话,叫邱云入夜后过来吃个宵夜,顺便聊一聊。
杨春风还得意交代了香姑要说清楚,只是吃个宵夜聊聊天,并且要尊重邱云的意愿,香姑没一会就回来了,笑眯眯的告诉杨春风,说邱云答应了。
杨春风正在和小驸马用早膳,一边笑眯眯的的点头,一边极其自然的张嘴接下小驸马咬剩下的小菜。
殊不知她单纯的想要叫人聊个天,再过分头一回也最多摸个小手,在别人的眼中却是完全不同,不光邱云脸色沉重以为长公主是叫他去侍寝,消息传到摄政王的耳中,更是直接炸了锅。
“呵,好!好个淫.乱的女人!”摄政王“啪”的一巴掌拍在实木圆桌上,端正的眉目提起一边嘴角,一脸的浩然正气顿时成了邪气,“既然她这么精力充沛非发泄不可,那就给她好好泄泄火,一次泄到位!”
管家被摄政王的阴笑,笑的嘴角抽搐,心底狂叹气,他们王爷向来不屑阴谋诡计背后伤人,通常谁得罪了他,都是叫嚣着要用拳头抡死人,刀砍死人、用箭射死人、用枪扎死人、还是头一回要背后搞人。
杨春风浑然不知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两辈子头一回和蓝孩子单独相处,还真有点小荡漾。
邱云入夜就过来了,咳,还是沐浴之后过来的,头发披散着还潮乎乎的,似有若无的药香和一桌子精致小菜的味道混合,伴着杯中温酒的香气,打折卷翻着浪的往杨春风鼻子里钻。
杨春风眼睛划拉着邱云的长发,猜想摸上去的手感会不会也像小驸马那样好,漫不经心的错眼一撇,撇见了人眼中一闪而逝的不悦,捏着酒杯的手僵了僵,想起了她头次给小驸马洗头发的时候,小驸马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脑袋上按,还眯眯眼发出让人浑身发痒的声线,当时说了句什么来着?
杨春风捏着酒杯出神,半晌“啊”了一声。对了,说的是舒服~
洗头发不是应该很舒服么,杨春风回过神,看着邱云僵硬的神色,和不自然抿起的唇,又愣了愣,人和她吃饭,似乎并不开心啊。
可吃饭不应该是很开心的吗,这么多好吃的,肉,还有甜点,这些每次小驸马吃都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