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扔地上,“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我绝对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杨春风双眼在一天嚎好几场的频率下,红肿成一条细缝,每次勉强收住没一会,又开始嘤嘤呜呜嘤嘤,终于又开始控住不住的打嗝。
听的香姑在门外一颗老心碎一地,婢女也个个眼眶通红一脸担忧,一开始香姑还咬牙切齿的以为是那个小白脸惹得她家公主心伤,但是进去倒了三回酒,才听清她家公主一边哭一边喊傻子傻子的,才心道这是想驸马想的不行。
她家公主可喜欢这驸马喜欢的紧,虽然这驸马有些心智不全,但是俩人见天的沾一块,贵为公主,连驸马的起居都亲力亲为,她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世间有这么恩爱的夫妻,婢女们私下里哪个不偷偷羡慕,这摄政王怎的就这么狠心,连个照面不打,就把驸马带走了,惹得她家公主想驸马哭了一下午了,这样下去要哭出病的啊!
香姑在门口心疼的老泪纵横,婢女们在门边红着眼眶咬手绢,杨春风在屋里鬼哭狼嚎,正哭到她纠结小驸马是个傻子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回应,思绪不知怎么就转到小驸马这都入夜了,肯定是要住在摄政王府,那洗漱肯定是要给人占了便宜,心疼的更加无法呼吸。
“完了嗝,”杨春风哭唧唧的嘟囔,“完了完了嗝完了,呜呜嗝完了……”
“呜呜呜呜嗝……怎么办这才一天我好想他啊……呜呜呜呜嗝……”杨春风手攥拳头狠狠垂着自己的胸口,“嗝呜呜嗝……我的小智障怎么还不回来嗝……”
杨春风嚎的眼泪都不出来了,最后蹲在凳子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一边打嗝,一边智障一样念叨她的小智障怎么还不回来。
眼看人都要疯魔了,门口突然被猛的撞开,杨春风肿着一双蜜桃眼,寻声看去,只模糊的看到一团巨大的黑影向她飞速的冲过来,还没等她看清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就被从凳子上拽下来,捞进一个凉气四溢的怀中,腰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整个人都陷进了来人的怀里。
杨春风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抖,耳边炸响的“阿姐~”让她怔愣了一瞬,而后干涸的眼泪再次决堤,游离的感官回归,晕眩的醉酒在瞬间清醒,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自四肢咆哮着飞速向心脏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 ̄)︿ 我没有虐对不对,没有,嗯。
☆、智障有什么不好
俩人使劲的往一块贴, 杨春风没几下就被小驸马贴墙上去了, 分开仅仅大半天活像是几个世纪没见到一样, 香姑抹了老泪,悄悄的把门给关上,这才带着门外的婢女们转到耳房, 打发人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
杨春风和小驸马两人只要在一起,除了用膳, 是从来不用婢女伺候的,也从不让婢女守夜,要是有什么吩咐,就会扯嗓子喊, 耳房也能听得见。
小驸马鼻尖嘴唇在杨春风的发间脖颈连拱带啃, 杨春风心脏被沸腾的血液鼓胀的就要爆炸,委屈的抽噎了几声,两个手臂也顺着小驸马的披风下紧紧将人搂住,手指使劲的绞在一起,生怕她的小智障会一错眼就不见了一样。
杨春风整个人都钻进了小驸马的披风里, 后背抵着墙,头顶着小驸马的肩膀,完全笼罩在小驸马的气息下。
就像是瘾君子终于吸着了那口要人命的粉儿, 杨春风一晚上怎么也控制不住几近崩溃的情绪,终于在小驸马的连拱带贴里,渐渐平复, 嗝估计是被惊没了,眼睛哭的酸疼,头发被拱的鸡窝一样,脸颊和侧颈都湿漉漉的,小驸马埋在她的侧颈,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烫的她双腿两根面条一样软,此刻还能够站立着全靠背后的墙壁,和小驸马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
“你啥时候窜这么高了,”杨春风闷在小驸马的肩膀,嗅着人身上说不出是什么,但是莫名的让人上瘾的味道,嗡嗡的说,“我记着我到你耳根来着,现在怎么就到肩膀了,这才几个月,你长太快腿要疼的……”
说着杨春风的手顺着小驸马的腰上出溜到人的腿上摸了两把。手感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这种长串的复杂的话,小驸马根本就听不懂。只弓着脊背把头贴在杨春风的侧脸,轻轻吮着杨春风的脖子,阿姐阿姐的叫个没完。
“你怎么回来了?”杨春风甩了甩脑袋,也没指望小驸马能解释下为什么摄政王要接他回王府住几天,却这么快就放人回来了。
头越来越晕,她的小智障一回来,好像把她喝的那一坛子的酒劲一并带了回来,揪着小驸马的耳朵,“……抱我进里屋,我有点晕。”
杨春风伸手刚要去勾小驸马的脖子,冷不丁天旋地转,她屁股冲天,大头朝下,又被扛了起来。
这姿势极其不舒服,特别是对于一个喝多了的人来说,直想吐,但是她连挣扎的劲都没有,软绵绵的挂小驸马身上,两手跟头发一起啪嗒啪嗒打在小驸马的屁股上。
被放倒床上,束的难受的外衣被扯掉,隔了一会有温热的布斤擦在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屁股后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