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她面对赞赏尴尬的接过杯子。
他一向喜欢守本分的女人。
守本分,知进退,不会无理纠缠给他添麻烦,目前如此细腻又保持个x的女人尚未遇到。而高素梅,她会是吗?
他的目光变得灼热,高素梅被盯得口干舌燥,她舔了舔嘴唇,低头看着手里的香槟。
阿尔杰特喝一口香槟,目光却没有离开她丰润的双唇。在尝过热辣爽口的气泡後,再品尝那张看似软糯的丰唇,又会是什麽味道?
她现在在他的手里,他拥有任何处决她的权利。阿尔杰特并不在意她是否心甘情愿。
高素梅再抬头,看着他越来越近,心里既期待又害怕。万一他又是扯断吊牌什麽的动机,她会很失望。
在一片幽蓝的光影里,露台隔墙层层变低,在最低处横看,隔墙就像星星隧道里的一扇扇门,开启到最尽头微微露出暖光。
等等!
暖光?
是他的房间的露台,那是他昨晚呆的亭里的光色。谁在那?
阿尔杰特放下杯子冲了回去。留下一脸惊诧的高素梅愣在原地。
房间里只留着昏暗的门灯,他进卧室,却没看到人影。
穿过卧室,亭飘动的纱帘内,李迦洛穿着条浅棕色的丝质吊带睡裙,腰缠被单安逸的躺着。
灯光朦胧,映衬着她安稳的睡脸。阿尔杰特不想打扰她,但整夜呆这也不好,凌晨的海风还是很犀利的。
以她往时谨慎的作风,只要他一碰,她就会立即醒过来。何况他现在满身烟酒味。
在思虑小会之後,他还是决定将她移回房间里。
阿尔杰特轻轻的把她托起来,如他所想,她双眉紧蹙。但下一刻却让他料想不到,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外侧的手臂揽住他的颈脖,头向内侧,移了个舒适的角度靠在他的x膛上,又睡了。
她知道是他麽?
阿尔杰特被震惊在原地,她腰上的被单滑落下来,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从未有过的信任姿态,他不敢相信竟然会出现。
这趟旅行并不是一无进展,惊喜参杂,他很快接受了现实,抱着李迦洛走出亭。
高素梅依着围栏张望,他走出来的时候和她眼神对上,看了一眼,转身进房间里。夏露被他先前急切的脚步惊到,亮了灯在房间里等候着,他进去後用眼神示意她离开。
被她信任,一种微妙的欣喜感充斥着他的j神感官。这意味着她的内心已经接受他的接触了吗?
长久以来,她的内心孤独的封闭着,犹如紧密的坚果壳,不允许任何人接触到她保护层内的j神界面。自他接触到现在,所搜集到的种种信息都说明了这一点。唯一的例外就是她和徐莘淇同居的那次,她意外的展示出柔软的层面。
其实只是一开始的方法是错误的,才导致了她坚韧的抵制吧?阿尔杰特低头看着她的睡脸,x口里洋溢着一种温暖又柔软的充实感。
这种情感於他而言算不得陌生。
维克多还住在大宅的时候,那次看见他训练回来带着一身伤,瞪大着眼睛久久不能眨动,欲哭未哭的表情。他当时为这莫名柔软的情绪感到难堪,导致无法直视维克多的脸。
为他上伤药时,逼迫他说出“哥哥”这个词时,用命令来让他接受平起平坐时,维克多总能让他激发出这种温暖柔和的情绪。现在,他把这种心情称之为“爱”。
对迦洛,他起初带着玩弄的心态,纠缠不放也只是意气用事。但是在听到她对着徐莘淇告白的那段监控录音的时候,他却意外的升起这股情绪。
随之而来的嫉妒心淹没他的理智,他不能容忍让他产生“爱”的女人另投他处。相对他的生活而言,这种巨大的反差几乎要摧毁他的自信。
如果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都能轻易拒绝他,那他是否真正的强大?
强大和爱,在他这里成为一种互生纠缠的关系。
阿尔杰特把薄被单拉起,轻轻盖在她身上。喜悦之後,他感受的是轻松,似乎向她迈了很大一步,尽管剩下的距离还很遥远。
他解下一身渗出烟酒味的衣服,大步跨进浴室。
那头默默收拾一大瓶香槟的人影已经彻底被他遗忘。
迦洛解开头顶的发髻从浴室出来,看见阿尔杰特坐在床头,全身仅是被单盖在腰下,j壮的身躯在玻璃门外投s进的朦胧的天光的映衬中散出感x的健美。
她知道每次她先起的时候他都会醒,但大部分时候他没到点仍会继续休息。
“你等会要出去?”她被盯得不自在,随口问道。
“别忘了我们是来度假的,我可不想总看见你在睡觉。”他挥动胳膊,示意她过来。
看她乖乖的坐在床边後,他问:“昨晚,夏露怎麽会让你睡在外面?”
“我做完想继续呼吸海风,就让她先去休息了。反正你回来会把我弄进来。”她打理着被浸湿的发绺边回忆说。
阿尔杰特看着她的眼睛,过了一会又问:“如果我没回来怎麽办?”
李迦洛浅浅的笑了笑反问:“你说呢?”
阿尔杰特一把抓着她的手臂,定在她头顶上之後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扳倒在床上。
“别问我,问你自己。”他弓着身体支撑在她上方。
天色较之前明亮多了,她清晰的看到他冷色的眼眸里黄肤色的自己,在球面的倒影中扭曲成火焰的形状。
他充满yù_wà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