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崔霸引军在营外追杀来犯的蛮**队,只听得营中一声巨响,随后便是一片大乱。崔霸暗道不好,便要调转马头回营。蛮兵自然不肯放崔霸回营,将其包围。崔霸提枪力战群雄。帝**兵见此情景前来救援,崔霸方杀出重围,掉转马头回转大营。
崔霸回营只见步兵营、炮塔已被蛮军损坏。此时,崔霸顾不得修复兵营,再拨马头冲出辕门与蛮军交战。崔霸很想命令炮兵给这些蛮子来个痛快的,可是敌我双方已经进入混战状态,开炮意味着玉石俱焚。若启用弓箭手,又恐怕伤及自己人。此时的崔霸,只得带兵和这些蛮军进行白刃战。好在来的敌军不多,不久,帝**队便将这些敌人全部消灭。
崔霸等回到军营后,召集众将在大帐聚集已毕,到处寻找曹保,并未找到曹保。
太子问道:“主帅是不是率军到远处追敌了?”
崔霸淡淡地道:“现在还不得而知。”心中却想:“他追敌?敌追他吧。”
“现在怎么办?”
“现看看损失如何再定吧。”
据各营报来的损失情况:步兵、骑兵均有伤亡,炮兵因未出战,故无伤亡。副将受伤2人,5人失踪。军医院尚未建成,受伤的副将只能作简单的处理后,送回城镇中心继续治疗。军营、炮塔被蛮军损毁。庆幸的是军粮还在。
此时天已大亮,众人仍未见曹保回营。崔霸暂且组织人维修受损的军营的炮塔。修复军营、炮塔急需木材、石料等材料,这些材料需帝国农民提供。军队初到边境,尚未及调派农场农民来此。即便是此时调派,也须主帅曹保发布命令,崔霸作为副帅是无权发布这样的军令的。崔霸本想派人寻找曹保,又怕敌军在来袭击,营中兵力不足以御敌,所以只能多派巡逻兵加强防范,等待曹保回营。
近午时分,曹保才在五名副将的护卫下回到大营。崔霸见到曹保回到大营颇感好笑,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道:“主帅追击蛮兵凯旋,请到帐中暂歇。”曹保问:“那蛮子们跑了?”崔霸道:“蛮兵惧已撤退。”说话间,二人在众将官的簇拥下进入中军大帐。
“可算他娘的跑了。吓死老子……”“子”未说出口,曹保忽然觉得此话不妥,又改口道:“吓死老蛮子,看他再敢过来捣乱。”众人虽没说什么,但对曹保的本意皆心照不宣。
“主帅,此次我们虽击退蛮军的进攻,但我们的损失也不小。步兵营和炮塔都被损坏,军官、士兵也有伤亡,还望主帅早日修复军营,重振士气。”崔霸道。
“这……这……”曹保为难地搔着后脑道:“奶奶的,这可咋闹啊?老崔你他娘的说吧。”
听到曹保的回复,崔霸对其更加鄙视三分,心中不由一阵凄凉:“你肥头大耳、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平日仗着父辈势力欺男霸女、打家劫舍、寻花问柳,不但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荣。我们十载寒窗、沙场拼杀、战功无数,只缘出身不及你,才落得今天对你卑躬屈膝。咳……这个世道。”嘴上却说:“主帅,事关重大还需主帅定夺。”曹保搔着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支吾了半天,将那“一线天”一瞪道:“让你说你就说!谁是主帅?”崔霸本想与曹保继续僵持,可想到敌军很有可能趁乱再次偷袭。若再偷袭,炮台都没有,怎么办?再者,国王说的是让我们两个带兵御敌,一旦失败我也难逃干系。想到这一层,崔霸道:“当务之急,还请大帅发布招募工人的帅令。”“屁大个事,你办了就行。”曹保懒洋洋地说。
“呵呵……话不能这样说。这样的命令非您大帅发布不可,我们是没有权限发布的。”
“全?……你说全啥?”
“哦,这个命令就得您说。这是法令”
“怎么颁布?”
“签字就行”
“呵呵……我当他娘的多难呢。这个好说。”
“拿《帅令》来,请大帅颁布。”
崔霸一声令下,一名士兵拿来了早已草拟好的《帅令》,交给崔霸。崔霸双手将《帅令》呈于曹保道:“呵呵……大帅,《帅令》已经草拟好了,您看看是否妥当。如果不需要更改,还是早点颁布吧。”
曹保接过《帅令》颠来倒去看着,却不知所云,遂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下“曹保”二字。
《帅令》发布不久,帝国农场就将负责建设、维修的农民送到了军营。曹保带领崔霸等将领,陪同着太子来到大营中心。只见农场的那个僧侣见到太子后屈膝而跪,深情地道:“我太阳般散发着光芒的太子殿下!我是您光芒恩泽下的忠诚的臣子。我是您永远坚定不移的奴仆。您忠实的奴仆,已将修建军营的农民带到。”太子似乎对此话很受用,点了点头道:“难得你的这片忠心。将这些奴才交给威远将军吧。”僧侣转头对曹保道:“我心中永远威武的威远将军,您是我心中巍峨的高山。我是您忠实的仆从。我给您带来了建筑奴仆,请您笑纳。”曹保看了看僧侣道:“那些酸秀才文绉绉的,也就算了,你一个和尚也整这一套。还让不让人活了?知道了,走吧。”“罪过,罪过。”僧侣双手合十,退出军营。
曹保看着农民们道:“你们都是来建军营的。我也不多说了。你们好好干吧。行了,老崔,这交给你了。”说完,曹保向后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