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夕闻言不禁嘴角一扯,淡淡道:“我知道一处地方刻有五岳剑派大量失传剑招,此处地方若让华山派独占,岳掌门难道不认为华山派能够再次在五岳剑派中崛起?”
岳不群闻言面色聚变,不禁双拳紧握,沉声道:“北小友此言可真?毕竟此事对华山派来说实在太过重要。。。”杨夕闻言,嘴角一翘,淡然道:“自然不假,其实那处所在就在华山之中。。。”岳不群闻言不禁面色再变,沉凝道:“不可能,岳某对华山熟悉至极,根本没发现有如此一处地方。。。”杨夕闻言嘴角一扯,淡淡道:“华山之上多的是地方是岳掌门不知道的,我说的那处地方正是在思过崖,难道岳掌门真的是对思过崖了如指掌不成?”
岳不群闻言不禁眉头一皱,疑惑道:“思过崖岳某还算熟悉,却是未曾发现北小友所说刻有五岳剑派大量失传剑招的地方。。。”“此事不及,到时北某自由安排,那时自然可见分晓!至于第二件事正是之前和岳掌门有过提及的华山剑宗封不平之事,根据我族暗报所载这封不平自称华山剑宗的掌门人,实际上是五岳盟主左冷禅想要扶植的傀儡掌门,也是左冷禅用来牵制岳掌门和整个华山派的棋子。更是自创了一套“狂风快剑”的高明剑法,而且武功造诣不弱于岳掌门,尤其是相对于剑宗同辈的丛不弃、成不忧之流更是胜出一筹,最后被推选为华山剑宗掌门,现在受左冷禅的指示,准备夺取岳不群的掌门之位,到时只要嵩山派再配备几名高手相助于封不平等人,那仅仅只有岳掌门和宁女侠两位高手的华山派只怕难以抵抗。。。”
说罢杨夕不禁嘴角带笑,表情略显揶揄。岳不群闻言面上也是适时地表现出一阵的愤懑,至于其内心作何想法却是不得而知,最后是阴沉道:“北小友所说可有依凭?”杨夕闻言,是淡然笑道:“没有,不过北某也没有必要提出假情报不是,若情报有假可是不能得到相应报酬的不是吗?而且只要岳掌门出得起代价,北某也不是不能在那时助华山一臂之力,以护门庭!”
此时岳不群晓是经历过不少大小阵仗也不禁是一阵的心乱如麻,闻得杨夕可以以薪酬相助之言,不禁双目一亮,急切问道:“那么北小友能唤几人来助?人少了怕是无济于事。。。”杨夕闻言不禁出声打断道:“北丑一族不管俗事,这次北某出手相助已经是有违规矩,相对于华山派的状况我也是有些了解。有的人,吃饭是为了活着;有的人,活着是为了吃饭。而华山派明显是吃饭是为了活着的情况,而嵩山派则是活着是为了吃饭,由于立场不同,嵩山派绝不会全力出手,所以到时有我北某在已然足够!”
岳不群闻言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不过也只能干笑应了声,杨夕见此也不甚在意,接着道:“至于第三件事则是关于林家辟邪剑谱的。。。”岳不群闻言先是面色一阵不太自然,然后才淡然问道:“哦,是吗,那北小友不妨说说。”
杨夕闻言细思乐意会,才淡淡道:“此事说来话长,一日华山派的先祖岳肃和蔡子峰到莆田少林寺作客,偷看到《葵花宝典》。其时匆匆之际,二人不及同时阅遍全书,当下二人分读,一人读一半,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不料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二人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华山的剑气二宗之分由此而起。红叶禅师不久发现此事,他知道这部宝典所载武学不仅博大精深,且蒹凶险之极。这最难的还是第一关,只消第一关能打通,到后来也没什么。第一关只要有半点岔差,立时非死即伤。红叶当下派遣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论岳蔡二位,不可修习宝典中的武学。渡元禅师上得华山,岳蔡二人对他好生相敬,承认私阅《葵花宝典》,一面深致歉意,一面却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殊不知渡元虽是红叶的得意弟子,宝典中的武学却未蒙传授。当下渡元禅师并不点明,听他们背诵经文,随口加以解释,心中却暗自记下。渡元禅师武功本极高明,又是绝顶机智之人,听到一句经文,便随意演绎几句,居然也说来头头是道。不过岳蔡二人所记的本已不多,经过这么一转述,不免又打了折扣。渡元禅师在华山上住了八日,这才作别,但从此却也没再回到莆田少林寺去。不久红叶禅师就收到渡元禅师的一通书信,说道他凡心难抑,决意还俗,无面目再见师父云云。由于这一件事,华山派弟子偷窥《葵花宝典》之事也流传于外。过不多时,魔教十长老来攻华山,在华山脚下一场大战。魔教十长老多身受重伤,大败而去。但岳肃和蔡子峰两人均在这一役中毙命,而二人所录《葵花宝典》也被魔教夺了去。渡元禅师还俗之后,复了原姓,将法名颠倒过来取名远图,‘娶妻生子’,创立镖局,在江湖上轰轰烈烈干了一番事业。莆田少林寺的红叶禅师圆寂之时,召集门人弟子,说明这部宝典的前因后果,便即将其投入炉中火化。红叶更说:这部武学秘笈精妙奥妙,但其中许多关键之处,当年的撰作人并未能妥为参通解透,留下的难题太多。尤其是第一关难过,不但难过,简直是不能过不可过,流传后世,实非武林之福。。。而在下刚好有把握劝说福威镖局林平之把辟邪剑谱奉还华山派,只是北某也听闻此时福威镖局所掌握的辟邪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