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强微一笑,“我知道,那个胖小子,爱吃r,爱吃水果,一顿饭,可以吃完一整只**腿,不带打嗝的。特别聪明,那天我教他一首诗,五言绝句,念给他听两遍,一下就听懂了,变成英文念了出来,我让采乐听听,采乐说翻得挺形象的。”
林方南嘿嘿一笑,“我家那只小瘦猴,**腿?就是一小块**r都吃不完。别说背诗了,让他看看书都不愿意,就爱看动画片,什么蜡笔小新,什么樱桃小丸子。我们老了,都叫不上名字了。”
宁国强还要说话,玫姨拈了一块青菜给他,“老宁,你血压高,多吃点青菜。”
宁国强低下头,开始吃饭,林方南快速的吃完一碗饭,玫姨要替他加,他推辞了,自己舀了一碗汤,一边慢慢的吹凉,一边说:“老了,肠胃不好,不敢多吃了。”
采乐眼睛一转,“林叔叔,听说余太太也留了遗书。”
林方南一愣,“你怎么知道的?昨天才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发现的,说是自己知道命不久矣,所以准备为爱人一死,唉,你们没看见当时余市长看到那封遗书的脸色,为了保护余市长,这个消息我们都封锁了。”
原来是这样!采乐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不是为了杀韩书,而是为了杀自己的老婆啊!看来他对悦雅的贼心不死。采乐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嘲讽的笑,低下头开始慢慢的喝那碗清澈如水的**汤。
采薇一撇嘴,“我就看不出那个韩书有什么好的。”
廖启刚笑道:“这也不一定,喜欢上了,谁还管那个人是什么人。各花入各眼,如果她就是看出了韩书的好呢?人长得英俊,学历又高,待人处事温和有礼,就像林俊……。”
宁国强低沉着声音,“启刚!”
廖启刚这才知道说错了话,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林方南,林方南叹了一口气,“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老林在大连也生活得很多,前些日子还寄了些照片来,整个人都有j神了。还让我帮着拾掇拾掇林俊的墓。这不,明天我就准备去。”
采薇低声道:“林叔叔,我陪你去。”
廖启刚有些不悦,又不敢表现出来,采乐突然说:“你别去了。”
采薇瞪着他,“林俊不想看到你。”
宁国强斥道:“采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采薇,去盛碗汤来。”
正说话间,采乐的手机响了起来,采乐才接听,脸色就变了,宁国强问道:“怎么回事?”
采乐脸色煞白,“ae不见了。”
整个游乐场都找遍了,都没有发现ae失踪的地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所有人把游乐场找了一遍,都一无所获的回到了原地,采乐抻手揽着悦雅的肩,低声对她说什么,林方南正和部下商量着再调一队人来帮着找找周围的小区,宁国强已经急冲冲的打电话给省厅的负责人,让他派特警来帮忙。
半个小时后,不止是特警,连省厅的几个负责人都一起到了游乐场,询问了几个证人后,又对现场就进行了搜索,折腾了两个小时,省厅的厅长岳子风吞吞吐吐的告诉宁国强,从种种迹象表明,ae很可能被绑架了。
宁国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晕了过去,“绑架?怎么会被绑架?a本抱不走他。”他的声音就像在吼叫,整个人几乎处于歇斯底里的边缘,岳子风看他着急的样子,忙示意人扶他到一旁坐下。
此时的悦雅面无人色,浑身无力的*在采乐怀里,采乐也在微微发抖,他们都想不出到底是谁会起意绑架ae,如果单纯只为了钱,也许还好办一些,就怕是有别的什么企图。采乐突然想到了余梦杨,会不会是他干的?随即采乐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余梦杨,他不会在游乐场这样热闹的地方下手,以他的智商,他会有更毒辣的手段。到底是谁呢?
正在采乐冥思苦想的时候,岳子风已走到他们面前,他伸手拍了拍采乐的肩,温言道:“采乐,我们想问问你太太当时的情形。”
悦雅很快就说出了整个过程,“我们到了游乐园,玩了一会儿,ae说要坐旋转木马,我就抱着他去买票,然后又买了一支给他,他就坐在我怀里,我们就坐在这条长椅上等,木马转了两圈,我突然觉得头一晕,有一会儿什么都不记得了,待我清醒过来,ae就不见了。”
岳子风和林方南对视一眼,两人脸色都变了,采乐觉得不好,轻轻放开了悦雅,跟在他们身后走到了一边,“岳厅,林局,无论有什么事,请先告诉我。”
岳子风看了看林方南,见他点了点头,岳子风便咳嗽一声,“最近滨海出现了好几起这样的案子,全是在像游乐场这样热闹的地方发生的,受害人都是带着小孩的单身年轻妇女,凶徒作案的手法一般是用乙醚令受害人神志不清,然后就抱走小孩,前两起的小孩都被……,只有一个孩子找了回来,可是这个孩子因为吸入乙醚过多,现在还躺在医大的病床上,医生说那些药物,已经令那个孩子大脑的记忆功能产生了永久的伤害……。”
采乐腿一软,几乎跌到,林方南伸手扶着他,“采乐,别着急,现在离ae失踪的时间还短,我们一定抓紧时间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找回来。”
他的话音刚落,就身后一阵闷响,众人回头一看,玫姨爬在地上,人事不知。宁国强挣扎着扶起了她,转头颤抖着呼唤廖启刚,“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