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
走在前头的凤冰洁,没有看到玄真上人眸底的那一片情深,还有丝丝遗憾。
他等待了百年,到如今,却还是空留遗憾!
玄真上人在心里长叹一声,小洁,什么时候你才能拨开心门,看见守在你心门外的我呢?
礼仪g。
慕容圣天和国师梵萨在凤初阳恭敬地相请下,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从见到凤千舞的那一刹,他那两道浓眉就一直紧紧地蹙着,一刻也没再放松。
原以为,在她离开这么久以后,他对她的思念会随着时间而日渐消散,可没有想到,他就像中了她的情蛊一样,他越是压抑,他就越是想她。
这种想念,随着时间越久,它就越是疯狂地滋长,他的自禁力,在这种疯狂的想念之下,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在听到她要大婚的消息时,他突然感觉自己一直在努力构建的防卫堡垒,一下塌陷了。
当时,他摔破了房里所有能摔的东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癫狂的状态。
最后决定,他要来见她,他要看看,这个将他的人生摧毁得不成模样的女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让他为了她如此不顾原则,让他疯狂,让他迷乱。
心里头的那种羡慕嫉妒恨,化成一簇簇的怒火,让他不顾一切地冲到了金凤国。
原以为,见到她以后,他的思念会得到遏制,甚至可以从此将她划出心门之外。
可没有想到,她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笑脸,就将他所有的想法全部击溃。
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破坏她的大婚,将她再掳回自己的身边,他要霸占她,蹂躏她,不管她喜不喜欢,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就好。
看到萧临天如困兽一样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双眸赤红,神情越来越狂乱,梵萨怕他再这样下去,事情还未如愿,自己倒先把自己给伤了。
“皇上,您真的是非女皇陛下不可吗?”
萧临天听到他的问话,刹时怒目相向,“国师大人,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来消遣朕吗?”
梵萨还是面无表情,无惊无怕,眸底更似是一汪千年古井,无波无澜,“梵萨不敢消遣皇上,梵萨只是想确定一下皇上的心意而已。如果皇上真的非她不可,此事也并非如皇上所想这么难。”
“哦!“萧临天马上兴奋起来,“国师有何良策?快告诉朕!”
“皇上可以换个位置想一想,慕容山庄势倾天下,慕容庄主为何心甘情愿地抛弃自己超然而尊贵的地位,甘愿成为女皇陛下的夫侍之一呢?”
据我所知,那冰g的暗势力,更是超脱于世俗之外的不俗之人,那拓跋烈的师傅玄真上人,修为等级恐怕更甚我一筹,他们为何又要极力拉拢女皇陛下呢?
恕臣说句不中听的话,他们与皇上相比较,不管是外貌还是内在,或者是他们本身所拥有的能量,任何一样拿出来比,他们都不输于皇上,但他们却能心甘情愿地嫁予女皇陛下,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皇上,难道你就不能像他们那样……。”
“放肆!”
萧临天怒喝一声,在听着梵萨语重心长的话语时,他越来越感觉自己心中的裂缝在不断变大,恼羞成怒之下,他失去理智,大声喝斥起梵萨来,”他们是他们,朕是朕,朕是一国之君,朕可以拥有后g三千佳丽,为何要自降身份,下嫁予她?”
梵萨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如果这是皇上的真实想法,那皇上就该放开心怀,诚心祝福女皇陛下大婚幸福,然后回去再好好恩宠皇上那三干佳丽。”
萧临天一脸y鸷地逼近梵萨,“国师,你是不是要故意刺激朕?你信不信,朕会杀了你?”
“臣相信,陛下总有一天会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别太迟了!”
梵萨说完最后一句,身影慢慢变淡,就这样凭空消失在萧临天的面前。
萧临天一肚子怒气无处可泄,只有将怒气发泄到杯子桌凳上,“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之后,他颓然地坐在了凳子上,只感觉心口钝痛麻木,坐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迷茫了!
他不停地在问着自己,该怎么办?是该放手?还是继续盲目地追逐?
他压g就没想过,就算他愿意放低身段,愿意向凤千舞求爱,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千舞,就一定会接受他吗?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在自己的牛角尖里打着转,丝毫没有想到别人会怎么想他,怎么对他。
他走不出来那个心灵的迷g,憋下去的结果,不是变态,就是爆发!
他想了一整晚的结果便是一一他晚上要去掳人!
萧临天差人唤来梵萨国师,将这主意一说,立即遭遇到梵萨国师地痛斥,“皇上,您这是糊涂了啊!您想一想,大婚前夕,他们就已经遭到了多方打击,如今明天就是大婚,你想今晚去掳人?你是太高看自己了,还是太低估你的对手了?你的对手现在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群男人,几方势力!恕梵萨无礼,为了皇上、也为了东啸国的安宁,梵萨这一次是绝对不会帮皇上的。”
萧临天愣了一下,突然仰天狂笑不止,“好!好!连你也背叛胶了,是不是?好!你不去,朕一个人去!”
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