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擦拭着身子,当指尖触碰到她大腿时,她身子一抖,脸颊红红得,诱人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他凑上来,咬在她肩上。
她闷哼一声,身子下意识往后躲,“别,你怎么还有力气?”
他挑眉,“对你的本能反映。”
她咬着下唇,贝齿洁白整齐,小脸红润,盘旋在心底的话,终于开口问他:“以前,为什么你从来不主动,害得我一直巴巴上前,忐忑不安,怕你不喜欢我,又怕自己太鲁莽,又怕不主动就没了机会。”
“恩。”
“嗯?”她不解,他恩什么恩,什么意思啊。
“我办事准则,要么不主动出击,出手便一做到底。”他唇角微勾,有一点邪恶。
好像,真是这样。
以前都是她主动,一次又一次,他被动,偶尔反客为主。
他的第一次主动,就是直接把她扔床上,吃干抹净。
脸颊热得发烫,撇开眼,努嘴道:“你做事,凡事都讲原则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
“嗯?”
“对你,讲不了原则,讲不了道理,下次再跟我闹脾气,我不管你愿不愿意,直接就地正/法,给我记住了。”
他说着,“啪”的一声,拍在她屁股上。
没待她抗议,一件衬衫直接罩在她肩上。
陆沉远的休息室有三十几平米,与正常卧室没两样,电视,电脑,床,沙发,壁橱,独立洗手间。
他换了身衣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外面的手机快被打爆了。”
“去吧去吧,快点走。”盛佳予羞得捂着脸,真是没脸见人了。
盛佳予倒在床上,心跳的厉害。
禁欲系,呸呸呸。
陆沉远在外间打电话,片刻,听到开关门的声音。
盛佳予看着自己那件被撕烂的衣服,欲哭无泪。
这些天睡眠质量极差,此时,困意袭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睁开眼,便看到陆沉远侧着身子,一手支着头,目光正看向她。
她一怔:“什么回来的?”
“一刻钟的时间。”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睡了这么久,她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忙完了吗?”
“恩,饿了吧。”
“还好。”
“我们去吃饭。”
她起身,看着手边的小布料:“怎么办?”
陆沉远下了床,从沙发上拿过一个袋子。
她拿过一看,是一件白色长裙。
换了衣服直接出去,整个楼层已经没人,灯全暗了下来。
都快八点了,早下班了。
司机开着车,去了家餐厅。
盛佳予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
陆沉远依旧随意,从不怕别人看,但普通群众,最多看几眼,起不了风浪。
盛佳予拽了他一把,陆沉远侧头看她。
她指了指另一边:“那个,是不是林少何?”
陆沉远看过去,点点头,确实是林少何,还有其它人,不过其它人坐在靠里的位置,看不见。
她往里看了看,“周二哥会不会在?”
“不一定。”
虽然只有林少何,但林少何的嘴皮子功夫,够能磨人,还是远离比较好,他们的二人世界不容易,她不想被打扰。
“我们换个位置。”她提议。
挑了个最里靠窗边的位置,北京的夜色,霓虹闪耀,灯火辉煌,车流排成长龙,八点多的时间,依旧拥挤异常。
吃饭的时候,盛佳予接到曲竹电话。
她一顿吼,但声音压低,怒气却不小。
曲竹也没想到会被人拍到,两人坦荡,也不怕被拍,但这事要是真传出去,着实会引起不小风波。
搞不好,真的是头条。
但曲竹说了,有远哥,董易的公关手段,在业内都是出了名的,想压一个新闻,顷刻间的事儿。
话虽如此,但依旧不是光彩的事儿。
网络上的吃瓜群众,专挑能让人打牙祭的料嚼,正能量比比皆是,却没人在意。
随意爆个丑闻,要是流量花生或是一二线名人,能占据头条多天高居不下,愈演愈烈,有着燎原之势,非把人踩到不敢出门,妻离子散,才罢休。
盛佳予跟曲竹把这事说完,挂了电话。
一抬眼,见陆沉远正看着自己。
“干嘛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
“你跟曲竹微博上,你来我往的,挺热闹是吧。”
盛佳予咂舌:“曲竹是好心帮我,微博上的粉,很多都是他的粉。你又没微博,大神,神秘着呢,要不是我认识你,我都摸不着你任何消息。”
“我没微博。”
“你肯定不喜欢这东西,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