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走了过来,带着职业微笑说道。
“好吧,或许我真该睡一会儿,”安吉拉伸了个懒腰,“对了,我可以知道我们现在飞到那里了吗?”
“我想,大概快到格陵兰岛附近了。”艾莎琳回答道。
“格陵兰岛附近?为什么?”安吉拉有些惊讶,“难道我们是沿着海岸线在飞行?我们只是去克拉科夫而已啊。”
“是这样的,小姐,飞机在跨大洋飞行时并非是直线飞行,机长必须保证如果有情况发生可以有地方进行降落,需要的话,我可以拿航线图给你。”艾莎琳耐心的解释道。
“哦,那就不必了,谢谢你,艾莎琳小姐。”安吉拉摇摇头,“我想我还是去自己卧室睡上一会儿吧。”
“好的,我马上让人把卧室收拾一下,有需要请叫我。”座舱长点点头离开了。
女孩儿捏了捏下巴,先回到座位上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交给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葛莉丝——在《捉迷藏》以后,再有拍摄需要到处走动的话,都会是她照顾她——然后从楼梯来到飞机上层。
她的卧室比起父母的要小上许多,也没有过多的装饰,安吉拉向来也不在意这点,脱去外套关上床头灯,上床拉被子睡觉,不过直等她在床上翻了几个滚,数了几千头羊——睁着眼睛数的——也没有睡着。
有很多事情都在她的脑袋里打转,比如飞机会不会在自己睡熟后遇上气流,然后将自己从床上颠下来——虽然飞机飞很平稳,但是更多的却是娜塔莉,虽然从纽约回洛杉矶已经快两周了,自己也要去波兰向《辛德勒的名单》剧组报道了,但是那天的事情每次只要在脑海里浮现都会清楚得像昨天才发生似的。
我应该是去纽约开解的,为什么现在变成自己心里有了疙瘩了?安吉拉闷闷不乐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没有开灯,她就这样呆在黑暗中,幽幽了叹了口气后,继续努力的回忆那天晚上到底是谁先动手的,如果说在浴室里的时候是情不自禁,已经分不清楚了,那么在卧室呢?她并不是想要自怨自艾,反正做都已经做了,但是说实话在仅有的几次经验中,她从没感觉有像那天晚上那样水乳交融般的畅快和甜美,那感觉和自慰以及被杰西卡和琳赛“欺负”时是完全不同的。
安吉拉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娜塔莉的手法不一样吗?老天,她们的手法能不一样到哪里去,那么,又是为什么呢?或者……仅仅因为她是娜塔莉吗?女孩仰首靠在床头上,或许答案就这么简单,虽然很羞耻,但是她还是得承认当那天晚上回到洛杉矶后,在浴室里自慰达到高潮的时候,口中轻叫着的,是娜塔莉的名字。
她其实是明白的,但是却又不打算承认,所以才会这样无聊的想要论证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这种情绪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创作,再次卡壳的《落跑新娘》就是最好的证据,本来就有些细节她已经记不清楚了,现在注意力又不能集中,于是写得越发的慢;而新专辑除开已经决定翻唱的两首老歌,最后两首歌曲也只写了一首出来,唯一的好消息是,《阿甘正传》的进展顺利,两位编剧在越战方面的修改难得的达成一致,不过小范围的争执依然还有。
“拜托,别想这些了,我现在即将面对历史上最伟大的电影之一,这样分心可不是专业演员应该有的!”安吉拉自言自语的说道,终于还是躺下,继续数起羊来。
抵达克拉科夫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光了,虽然这靠近北欧的城市难得的出着太阳,蔚蓝的天空漂着朵朵白云,给人很舒服的感觉,但空气中寒冷依旧,让刚下飞机的安吉拉忍不住想要搓手取暖。
机场外接她的汽车已经准备好——妈妈的另一个弟弟,自己的小舅舅拜伦在这里有个分公司,所以安吉拉婉拒了剧组接她的好意,直接由家里安排。
克拉科夫是波兰的旧都。位于维斯杜拉河畔,是波兰南部最大的工业城市,同时也是克拉科夫省首府和直辖市,人口约74万,建于700年前后,是中欧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为维斯瓦族的故乡。二战的时候,德军两周内攻占了波兰,纳粹下令波兰全境的犹太人必须集中到指定的城市进行登记,于是每天有一万多名犹太人从乡村来到克拉科夫,城南的卡兹米尔区是波兰最大的犹太人聚居地,用于纳粹们将这块地方划分出来的,把所有犹太人都赶进去关在里面方便以后的屠杀,辛德勒的故事也是从那里开始的。
汽车在古城的街道上匀速的看着,司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很健谈,而且有问必答,所以坐在副驾驶上的斯派洛和他很谈得来,而安吉拉虽然因为时差的问题显得很疲倦,但是依然打起精神透过车窗打量着这座古城。
欧洲的著名广场她去过很多,那些租金最昂贵的地段,总是挤满了招揽游客的精品店餐馆什么的,不过在这里,在克拉科夫的中央广场,却不一样,虽然经过广场只花了几分钟,但是安吉拉发现的最多的却是书店和咖啡店,即使现在是冬天,但是在太阳的照耀下,咖啡馆的露天位置还是坐着不少人,同时还有不少街头艺人们带着手风琴由一家咖啡馆流浪到另一家。
越往南,建筑就显古旧,直到街边出现许多略显破旧的犹太人餐厅,以及不少犹太教堂后,安吉拉才惊觉的发现自己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卡兹米尔区。
两条街道后,他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