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是一匹训练有素的英国纯血马,曾经在著名的国际马赛上多次获过奖。
眼看着这样的一匹好马在荣扶桑的身下备受折磨,那位马夫其实内心是非常心疼的。
他数次小心翼翼地问傅洐:“先生,这样下去,荣小姐怕是要摔下来,伤了可怎么办?”
傅洐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开头是真的气恼,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就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像荣扶桑性子这样犟的。
她不像他所见过的其她任何一种女人,她不肯轻易屈从于他。
小小的年纪,她却拥有一个不肯服输的倔强灵魂。
不过很快地,傅先生恢复平静,眼眸随着那晃动中的倩影而转着:优美的蜿蜒线条,衬着那件纯白色的纱织短装。
她暴露在日光下的每一寸肌肤都熠熠濯濯,宛如钻石,柔软身躯拼命地伏在马背上,翩然晃动……
傅先生看着看着,忽觉这女子怎么就能生得这样的迷人,徐徐细风融在艳阳之中,吹拂着她身上的寸寸美丽。
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骤雨过后,慢慢浮现的一朵七彩白云。
他情不自禁地迷恋她。
一个27岁的成熟男人,悄无声息地迷恋着一个18岁的少女。
太多太多的难以启齿,太多太多的复杂矛盾。
不远处,荣扶桑被马一个凶猛的后踢颠到,大半个身体都掉下马来,她使出浑身力气,紧攥着缰绳,深浓的恐惧再也掩不住,她轻声尖叫起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一定会被摔成残废的时候,有一双强壮臂弯及时地将她抱了下来。马夫连忙上前牵住良驹,场面很快得到控制。
荣扶桑闭眸躺在男人怀里,一张脸惨白冰凉,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脑袋一片空白。
美丽的褐瞳此刻涣散一片。傅先生一度以为她会哭,等了一阵,却见她只是轻轻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时,情绪已经开始恢复平静。
她可以在他面前没心没肺地笑颜如花,却不肯对着他掉落一滴凝聚着真实情绪的泪。
但傅先生已经不再生她的气。他将头凑近小女孩,长长睫毛轻刷她凝脂般透明粉红的小脸,长长叹息一声:“竟这样会磨人。”
荣扶桑无声望着他,心里一定还在生他的气,傅先生知道的。
他笑得没有半点脾气,伸出长指刮了刮她可爱俏鼻,轻声训斥道:“不许恃宠而骄。”
扶桑鼻子哼了哼,说:“分明是你太难取悦。”
傅先生抱着她往屋子里走去,空气弥漫着一股极浓郁却好闻的水仙花香。扶桑倚在男人怀中,眼看着他一步步带着自己往二楼的睡房走去,心开始砰砰乱跳。
她轻叹一口气,说:“我们这样,究竟算什么关系?”
一时亲密暧昧,一时又势如水火。
傅洐没有回答她这个傻问题。他带着她回到卧室,说:“脱衣服。”自己却俯身,在床头柜抽屉里寻找着什么。
荣扶桑愣了,眨着一双美丽大眼,有些惊慌地望着傅先生。
男人转身,见她这样,不禁又是无奈地笑:“脱衣服,想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荣扶桑咬着唇,来了一句:“脱到什么程度?这青天白日的,难道要我tuō_guāng?”
“……”男人懒得再与她废话。索性走过来,用力把她按在怀里,不由分说地拉开她贴身白裙的拉链:“小丫头片子,犟得真是惹人烦。刚刚骑了我的马,这会儿还不许我骑你了?”
他说着,还真是将她毫不怜惜地压在了身下。
荣扶桑小脸涨得通红,瞪着他,不怕死地骂:“老流氓!”
身上刚刚被马又颠又撞,到处都是淤青紫块,疼得不行了都,偏偏这人一双手专挑她受了伤的地方又拧又捏。
痛死人了!荣扶桑就从来没见过比眼前的傅洐更恶劣的男性生物!
没过多久,鼻间渐渐闻到一股红花味,关节处传来摩擦后的热度,荣扶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在替她按摩化瘀。
“我自己来吧。”
傅洐冷冷扫她一眼:“躺好。”
“就是撞青了而已,过几天自己会消的……”她一句话还没说话,突然尖叫了一声:“呀!”
因为傅先生将手伸向了她的大腿根部,灼热的掌心摩擦着她的肌肤。
荣扶桑简直是要尴尬死了,连忙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真的不用了,”整个人半躺在男人面前,小脸微扬,语气既嗔怪又有些撒娇:“负心……”
男人的吻在这个时候欺了上来,大手撑着她的腰,扶桑重心不稳,双手本能地揪住他的黑色开司米毛衣,两个人渐渐贴近。
那半瓶打开的藏红花油被推倒,深红色液体落在女孩花瓣一般美丽的肚脐上。
男人的手随即按了上来,指腹在她的肚子上来回地摩挲,时轻时重,时上时下……
心思实在太坏了,变着法子折磨着一个不知男女情事的小女孩。
几乎占尽了她的便宜,男人这才彻底顺了气,温柔拥着怀间小女子:“荣梓怡的事我会找人去查。”
荣扶桑也顾不得害羞,说:“我担心二叔会对我爸爸不利。”
“嗯。我派人保护他。”
荣扶桑闷闷地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又说:“我以后都不想再穿兔子装了。”
傅先生皱眉:“可是我喜欢。”
他说着,眯眸望向怀间小女人:“我怎么听说,你之前还穿比基尼在人前跳过舞?”
“……”程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