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只白白净净的小手上拿着一颗牛奶糖,鼻尖还微微泛着牛奶的气息。
他依着她的手吃了一颗,然后就看着她呵呵的笑,很傻气。
她低头又从他怀里拿了一个,边剥边说,“那我也要吃一个。”
正文 抵死的抱住。
就在她很用心剥的时候,公交车忽然一个紧急刹车,她一个没注意就撞了上去。````墨深来不及拦住她,眼睁睁的看着她鼻子脸一起撞到了前排的座位,当场撞懵了。
即使是没有亲身试过的人,也知道那撞的有多疼。
墨深拍拍她的肩膀,沉声问:“撞疼了没?”
她愣愣的回过头,忽然就嚎声大哭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捂住鼻子,“呜呜,好疼……鼻子……好疼。”
咖下一刻就见她的鼻血从鼻子里缓缓的流了出来,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哇……好疼。”
眼泪像喷泉一样的往外洒。
前面的乘客眼神纷纷往这边射过来,墨深哭笑不得,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她擦了鼻血,一边柔声安慰她。
聆有好心的乘客走过来询问,微恙立马就不哭了,把脸埋在墨深的怀里,只露出两个敌视的眼睛。
原本想要搭讪的乘客只能摸着一鼻子灰坐了回去。
墨深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孽不可活,又不是没尝试过眼前的人喝醉了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原本她的智商就不怎么高,喝醉了更是智商低下,为什么他还要把她带出来,不干脆将她仍在酒吧里算了。
血总算是止住了,她的眼泪也止住了,靠在他的怀里,他低头看去,只见她的眼睛开着窗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然后渐渐的,渐渐的合了起来。
他再次伸手将她抱的紧了紧,将旁边的窗子打开了一条缝隙,让外面的暖风吹了进来。
喝醉了酒的她熟睡的样子还是那般,脸红扑扑的,显得很乖巧,可爱。
如果公交车能够一直这么开下去,此刻的他希望永远不下车。
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上面闪烁的名字,直接将电话按掉了。
只是那边似乎不肯放弃,又打了过来,他蹙眉,干脆将电话关机了。
车厢里传来甜美的女声提醒到站了。
他将睡得沉稳的微恙打横抱了起来,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下,下了车。
才刚下车,怀里的人就醒了过来,对上他的眼时候,愣了愣,他的身子微微一僵。
然后她露出一个笑眯眯的表情,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找个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敢情刚才她是在梦游么?
墨深失笑,抱着她快步的朝小区走去。
他住的地方还是以前的公寓,熟悉的环境和三年前一样,今夜的天空黑色通透,刚下过雨的天上居然还有星星。
他上了电梯,一路将她抱进了公寓。
从美国回来快两个月了,公寓里依旧如三年前的摆设一模一样,不是没有触景伤情的时候,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把自己逼的太忙碌,忙的没有空去想太多的事情。
程威说的对,对于他想要的事情从来都是有计划的进行,最后都能到手,但对于微恙来说,他是从来都没有计划的。
即便是有,也会被她以各种出其不意的方式打乱。
除了苏微恙这个人,他从来没有为过谁在感情上太过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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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是在各个方面崭露头角的人物,现在更是男人中的极品,年轻,学历高,能力强,长相又如意,一个男人想要的一切他都有了,可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一个她。
就像是被设下的一个魔法,永远都逃不开的圈套。
这些年,他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长得美的,有才的,有性格的也是不胜枚举,上了心得极少,见过得多了,到头来才发现,能让他动心的还是只有她而已。
她就是他一生逃不开的魔。
很多人都认为,三年前在他们的那段感情里,他属于永远被动的那一方。
人们往往都喜欢被表面的迹象迷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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