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奇一把抓住门框不松手,喊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快放开!我要告你们,你们等着吧!”,元鸷走过去,拍拍齐奇的头:“跟我去上京吧”,“我为什么要跟你去,你们这些变态、疯子!” 齐奇红着眼喊,元鸷一边慢慢一gg的掰开齐奇抓住门框的手指一边说:“好啊,你不去的话,我就把这仆香楼里所有的人,包括你的牡丹哥全都杀了,让他们给你陪葬,好不好?”,齐奇见他说得云淡风清,仿佛那不是几十条人命,而是杀几十只**鸭一样,自己这回真是遇见疯子了,齐奇静静的问道:“你究竟是谁?”,“哦!你问我吗”,旁边早有侍卫责道:“放肆!竟敢和宁王殿下这样讲话”,“好啦好啦,你们别吓着她”,元鸷挥挥手,“如果我跟你走,是不是你就能放过这里所有的人还有牡丹哥”,齐奇明白了自己在和谁谈条件,在这万恶的封建统治下,她一个二十世纪的人也无能为力。“当然,不过牡丹嘛,我只能保证他决不会受到伤害,如何?”,齐奇咬咬嘴唇,含着泪说:“我……想再见他一面,可以吗”,元鸷沉着脸:“小东西,要求不要太多,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带走!”,齐奇流着泪一边被拖拽着一边大喊:“牡丹!牡丹哥!你在哪儿,你出来啊!”楼里的小倌们无不掉下眼泪,可又敢怒不敢言,连公公都不知道躲到哪去了,他们这些年轻男子又能怎么办呢!
牡丹眼神空洞的望着帐顶,虽然已经流不出眼泪,可是他的心象被撕碎一样,他到底没能为齐奇守住身子,他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去死,他还有什么脸再去见奇儿,他配不上她啊。正发呆间,突然听到齐奇的喊叫,牡丹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再侧耳倾听,不错,正是齐奇的声音,牡丹赶紧拉紧衫子,刚跑到门边正要开门,元秀走了进来。“去哪啊!美人”,牡丹握紧了拳头,想从她身边绕过,元秀一把搂住他的腰,“去找奇儿?呵呵,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你的奇妹如今是自身难保拉,落到我叔叔的手里,啧啧……如今可不是所有人都象我这么会怜香惜玉拉”,牡丹挣不开她的钳制,又听到这种话,冷然问道:“你什么意思”,“呵呵” 元秀把牡丹丢到床上,复又压在他身上:“意思就是你的奇儿被我叔叔看上了,要和她结为夫妻呢,宝贝,你呢,跟我走吧!嗯?” 牡丹警醒的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呵呵,如今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永乐侯元秀,我叔叔是宁王元鸷”。
齐奇垂头丧气的坐在马车里,她已经离开永安三天了,听那些侍卫说再过两天就要到西夏的首都上京了,最近发生了这么多变故,让她有些心灰意懒,原来自己做了这么多努力都是白费,在这个时空里她依然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还连带害了别人。到底是为什么呢,老天为何要把她丢到这个鬼地方来。那老和尚说顺其自然,可这么多事要她怎么放得下,这些人都是因为她才倒了霉。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她已经不敢想象了。那个变态的大叔从出发后就再没见过他,他为何一定要带她去上京,自己跟他又不熟,到底为什么一定是她呢。这些问题搅得齐奇头脑发昏,干脆啥也不想了,倒在车里。现在,除了顺其自然,她也无能为力了。
当夜,都城上京,皇家大内,“皇上驾到”随着太监的唱喏,凤后关紫岚赶紧屈身迎接,殿内走入一位长身玉立,面貌端庄的黄衣女子,“爱卿平身”,凤后起身打量了一下皇帝面含微笑的容颜,轻声道:“陛下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了,早上臣妾的院子里就有喜鹊叫个不停呢”,皇帝元锦笑笑:“是不是喜事倒还不确定,只是觉得有意思呢”,凤后扶着元锦坐下,一边服侍她吃茶,一边笑问:“既是有意思,陛下还不也说给臣妾听听”,元锦把他拉到腿上坐下,望着他风华绝代的容颜,说道:“今儿得了秀儿的飞鸽传书,说叔叔这次带回了一个女子呢!”,凤后用手捂住小嘴,睁大眼睛道:“真的!那女子是哪里人?多大了?相貌如何?”,元锦道:“这就不知道了,秀儿只说是从东番那边来的,而且你知道她是谁吗”,“是谁?”,“可还记得朕送给你的那副画”,凤后红着脸:“陛……下……”,“呵呵,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得这女子就是那画的作者兰陵小生!”,凤后惊的从元锦腿上跳下:“天啊!叔叔……叔叔他……”,元锦把他拉回来说道:“好啦好啦,你也不必惊成这样,叔叔一向特立独行,只要这女子身家清白,不是什么探子,叔叔喜欢我们就不要阻拦了”,凤后听罢,乖巧的点点头:“陛下放心,臣妾知道了”,元锦见他会意又道:“叔叔明天就回来了,到时你也来请安,一起见见”,“是”。
第二日,勤政殿中,元鸷向元锦汇报完永安府的事情,元锦笑道:“叔叔这趟辛苦了,秀儿可否帮上了叔叔的忙?”,元鸷拿起茶,边饮边道:“你这妹妹啊,被你那爹惯坏了,再不好好管教,怕是连天也要给你捅个洞出来呢”,元锦尴尬道:“叔叔说得是,等她这回回来,朕就把她送进太学去,确实不能再这么放纵下去了”,元鸷听罢点点头。元锦正想问那件事,太监唱道:“凤后娘娘驾到”,元锦连忙笑道:“岚儿听说叔叔今日回来,一早特意亲手做了您喜爱的点心,叔叔就进些吧!” 元鸷微笑:“岚儿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