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昨晚在游乐场中看见的几个女鬼,再一听张晴的说法,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连忙询问具体缘由。
张晴道:“我们都在同一所大学读书,这两位女生比咱们高一届,她们死的事我们也是最近才听说,听说她们是和校外一位很帅的富二代公子哥有关系,那位公子哥经常开车到校门外晃悠,很多女孩子都和他有染,奇怪的是这些女孩子只要跟他出去,要不了几天就会在寝室的洗手间中自杀,自杀的方式很奇怪…………”
张晴说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了,我说不方便说就跳过去,张晴点点头接着道:“死后她们的尸体上都会生出很多树叶子,下面那里更多,而且警察送去殡仪馆后,当晚她们的尸体就会自行消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咱们学校已经有六个女生是同样的死法,后来有人发现那位公子哥并不是同一个人,而且他们只会在晚上才出现,所以很多人都说他们……是鬼。”
我听的糊里糊涂,从来只听艳鬼祸害人,难道这年头男鬼也会使用美男计了?但这又和游乐场有什么关系,怎么这些死去的女生会出现在那里?
我问:“莫非你们要我抓这些鬼?”
张晴和她身后的女孩子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我奇怪道:“难道你们学校的老师或者警察就没想过抓他们?”
张晴叹了口气道:“他们说看不见,说我们是胡说八道。”
我说道:“那你们吃饱了撑的,别人都不管,你们偏偏要管。”
张晴身后的女孩子忽然哭了起来,哭的十分无助。
张晴眼圈也红了,指着女孩子道:“她是我的室友和最要好的朋友,李菲,很不幸的是,她也中招了,如果按照以往的逻辑来看,她还有三天就会自杀,而且每天晚上都会控制不住的跟那男人出去。”
“稀奇啊。”我打量这李菲两眼,心里有些鄙视,说道:“快死的人了,还有心情上班,还会以貌取人。”
李菲捂着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却答非所问的哽咽着道:“我也不想,你们有钱人是不会理解我们这些草根孩子的难处的,我是山窝里出来的,家里面已经揭不开锅了,根本没有余钱供我读书,他……他很大方,对我也好,我受不了诱惑,可我知道了这事,不会再跟他来往了,我抱着侥幸的心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也许一切都会过去,可是他每天都会出现在我们楼下喊我的名字,我、我很想跟他出去。”
我有些不耐烦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
张晴深吸一口气,喊了一声“李菲”,后者站起身来就解开了衣服,连内衣也扒了下来,一双胸脯干净利索的呈现在我面前。
我吃了一惊,刚要问她干什么玩意,又被她胸脯上的东西吸引,只见一对白皙细嫩的凸起上各自长了一颗小草,不对!是树叶。
这种怪事我还是第一次见,伸手摸了一下,和真的树叶一般无二,只是有点凉凉的。
张晴这时又道:“那个地方更多。”
李菲红着脸又要脱下衣,我连忙喊停,让她把衣服穿上,等她穿好才问道:“这么说来,你和那人做过那事?”
李菲不知想到了什么画面,脸红到了脖子,很羞涩,又有点古怪的幸福神色,低着头声如细蚊道:“做了,做了很多次。”
握草!我实在受不了了,骂道:“瞧你们一个个都干了什么事,一个被人拐卖差点出不来,另一个……算了,你们爱干嘛干嘛吧。”
两个女孩子突然跪下了,哀求道:“请您帮帮我们吧。”
我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莫名其妙就想起了胡思晴她们,心里一软,道:“那人每天几点去?你们学校又在哪里?”
张晴欣喜道:“那人每天凌晨十二点到两点之间来,我们学校叫xx工大,就在……”
说着她指了个方向,我一看正是娱乐场西面那所大学,心里有了数,就让她们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拖延对方一段时间等我赶到。
和张晴她们分开后,我找了家邮政把钱存了起来,又寻着指示牌找了家巷子中的小旅馆开了间房。
因为昨晚精神高度紧张,而且还很费力,一放松下来,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一样,翻来覆去的也躲不开,最后猛然惊醒,身上全湿透了,屋内很黑,已经到了晚上,我按亮床头灯开了眼电子表,时间22点25。
正准备下床穿衣服去游乐场,低头往鞋子一看,顿时冷汗再次冒了出来,只见鞋边站着一个龇牙咧嘴的草编人,没有任何支撑却能左右摇摆,而且它的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钢针,此时似乎想往床上爬。
我吃了一惊,这是有高人要害我性命啊!趁着小人攀爬的功夫,我避着钢针的尖端,一脚踹过去,把那小草人踢飞撞在墙上。
奇怪的是这小草人丝毫不受影响,爬起来做出一副后羿射日的模样,将钢针扔了过来。
那钢针力道并不足,不过迎着灯光泛着绿莹莹的光芒,显然有剧毒,我连忙闪身躲开,那小草人见一击不中,撒开两只小脚咕噜噜的顺着门缝钻了出去。
我顿时大怒,马拉个币的,这是置我于死地啊,连忙穿上衣服收拾东西打开房门跟着后面追。
小草人速度非常快,连跑带跳这会功夫已经到了旅社门前,我怕追丢了,连忙拿出“阴煞童子符”念咒甩去:追!
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