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转身时脚下动作重了一点,一下子被巧丽听到了,这妹子尖着嗓子道:“谁?”
操!被发现了,我大吼一声:“你爷爷是也!”撒丫子就跑。
小王和张姓中年人听到我的声音,呜呜声更大了,搞的我有点尴尬,不过,这些东西我打不过啊,拜拜了您那!
可跑着跑着感觉不对,后面没人追来?
这会儿快到黎明了,东方露出一条鱼线白,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巧丽背着竹筐跑的比我还快,但却是反方向,一边跑一边回头往我这里看一眼,似乎生怕被我瞧出来似的。
这模样、这姿态……似乎正是巧丽本人,听说前两年她拜张脚医为师,每天早晚都会出去采一些野草药什么的。
但这样反而搞的我更糊涂了,她是怎么做到把小王两人吊上去的?难道她和画像人是一伙的?
我不跑了,掏出老东海躺在草丛里吧唧吧唧抽了一会,眼瞅着小王两人挂在树上似乎不太好受,只好回去把他们放了下来。
俩人解开眼上的布条和嘴里的破布,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看了我一眼一句话都没问,不过我从他们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忌惮和恐惧。
他们不问,我倒想问问:“你们咋了这是?”
张姓中年人此时完全没脾气了,呐呐的问我:“耍戏法的还是特异功能?”
我一下没听明白,但肯定他说的是画像人方面的事,这个我也是糊里糊涂,不过还是郑重其事道:“魔鬼!妖怪!”
两人对视一眼,二话没说,起身走人。
后面发生什么我是管不了了,这一宿累的不轻,可惜二大爷交代的事情不知怎么解决,与二人分开后,苦着脸回到家,刚进房间一下子楞住了!
血色石头放在床头柜上,我的床上躺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