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脸色变了变,道:“熊孩子瞎说什么呢,死了还能长这么大啊?除了有一次楚楚那丫头和你斗气,把你推进河里呛了几口水昏过去之外,你小时候连病都没怎么生过。.36z.最新最快更新”
“真的?”
“我还会骗你啊?”
我砸吧砸吧嘴,觉得他好像有事瞒着我,比如在他的叙述里只字未提天官门方面的事情,只是用邪术、邪人代替,但去年在老家时,阿九那老头似乎和他很熟络,还喊过他小官兄弟,这可不是陌生人该用的称呼,而且大爷爷陈伯晏的结局,他也没用“失踪”或者“没了消息”来形容。
不过我不准备再问下去,老爸这个人要是不想说出一件事,那是天王老子都拿他没办法,何况我现在也是他口中的“邪人”,练的邪术也不浅,以他对这方面的反感,问多了容易露馅。
至于我身体里到底有什么,老爸应该不清楚,毕竟没有不心疼儿子的老子。
……
饭后送走了客人,一家人到姐姐家坐了会,聊些家常里短,以后的美好生活等等,最多的还是姐姐、老妈询问我和刘心怡准不准备结婚,这可把我吓住了,感觉自己出了昏招,就她们那小格局的脾气,能把“刘心怡那丫头”记一辈子。
刘心怡的回答也很奇葩,看着脚尖含羞带涩道:“只要……他愿意,我……没问题的。”
我眼前一群星星飞过,瞪着刘心怡眨了无数次眼睛。
最后,我和爸妈正儿八经的聊了一会,问他们要不要跟我去城里过,爸妈一万个不愿意,说就算我钱多的银行都装不下,也不去,城里太吵,我苦笑不得,其实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既然这样,这次我不准备跟他们回老家了,毕竟回去也没事做,公司的事情千头万绪,我还准备按照我的思维模式整顿一番。
给他们的六十万块,其中四十万由他们花销,盖房子也好,买车子、做生意也罢,随便,没钱回头找我要,但是首先家里得装个电话,方便联系。剩下的二十万用来照顾磊子的老娘,起码让她顿顿吃肉,钱不够同样找我要。
而我找百尺要!
爸妈听说磊子不在了,着实伤心了好一会,毕竟磊子和我从光屁股开始一起耍了二十年,婶长叔短的也喊了他们二十年。
下午送走爸妈和乡亲,告别姐姐和瘸子,我和刘心怡返回城区。
路上刘心怡开着车,表情十分古怪,似乎想笑,又有点苦恼。
我道:“你想笑就笑出来,想说什么就说出来,这表情搞的我很尴尬啊。网.36z.”
刘心怡翻了个白眼道:“没想到你和我一样,也是农村出身,叔叔阿姨和姐姐他们好有意思。”
我撇撇嘴道:“就我这样的,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城里人,唉!玩泥巴玩大的,农村人苦啊。”
“看你和孙海峰那些人发脾气时,一点也不像玩泥巴玩大的,雪姨一直都是用的怀柔手段,可从来不会像你这么干。”
刘心怡说着笑了起来,笑颜如花的侧脸很吸引人。
认识她这些天,就没见她这么开心过,我看了她一会,道:“让你冒充我女朋友的事,谢了。”
刘心怡板下脸来,道:“不用谢,应该是我谢谢你,让我感受一次有家人的温暖,说实话,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笑了笑,看着她脖子上挂着我姑姑送的吊坠,和手指上带着老妈给她未来儿媳妇的古董白银戒指,感觉有点郁闷,又想起姑姑说吊坠是陈家的传家宝之一,便指着道:“那……这两样东西,你该还我了吧?”
刘心怡飞快打开我的手,道:“这是我的,那位姑姑和阿姨送我的,我很少收到礼物的。”
我道:“你这不是耍赖皮吗?这是我未来老婆的,你带着算什么事?”
刘心怡怒了,气冲冲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给我带段时间你会死啊,等你找到老婆,我马上还你,当谁稀罕一样。”
我目瞪口呆,心说完了,跟我妈和姐姐在一起呆了一中午,脾气学出来了。
……
回到公司,张梅第一时间就兴冲冲的告诉我和刘心怡,说有家大公司要和咱们商谈一笔大单,交易额达到上千万。
我最近被几百上千万几亿的财钱数额塞的满脑子都是,完全不感冒,还没反应过来,旁边刘心怡看了眼资料后,就给张梅泼了一盆冷水:“双惠双赢的买卖,每年都会拿下几笔,而且最后结果怎样,对方要吃多少都还不清楚,值得你这么高兴吗?”
张梅嘟着嘴道:“我们的公关已经打探清楚了,伊氏集团是个大企业,但他们的老板生了病,最近生意逐渐萧条,现在是老板女儿当家做主,急需资金回拢救急,咱们吃定它了!”
“等等!”我问道:“哪个伊氏集团?”
张梅道:“南京城就一个伊氏集团啊!”
我脑海中迅速闪过伊胜男的身影,我永远忘不了她那次开车带着我从牛首山回来,居高临下的口吻、身份有别的点醒,那次真的是伤到我了。当然!还有她和陈一凡纠缠在一起场景。
急需资金救急是吧?很好!我道:“现在怎么说?”
张梅道:“伊氏集团的伊小姐明天中午十一点将会带人和我们商谈。”
我问刘心怡:“如果谈崩了的话,我们有没有损失?”
刘心怡笑道:“谈不上损失,我们公司现在处于整体上升期,没有这单生意,还有别的生意。”
我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