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白的再三劝阻下,陳天刑还是没在医院继续住下去,原因很简单,自己要是住院了那在家的爸妈一定会知道,他们知道后自己又得费一番口舌跟他们解释,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回家,况且自己的伤并没妨碍到行动,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可以了。
东方白实在是抵不过他的执拗,只能放他回家。不过陳天刑跟他保证在自己伤好之前一定会时常来医院调养。回家之前陳天刑还去跟沈梦晨打了声招呼,见陳天刑不准备住在医院,沈梦晨心里稍稍有些失落,但是听到他会经常来失落感便淡了些。
东方白坚持要送自己回家,陳天刑这倒没拒绝,过度的推辞反而会使两人的友谊产生裂痕,况且一个人回家有点无聊。
“送到这吧,我自己就可以进去了。”陳天刑转身说道。
“要不我再送到你里面?”东方白回答道。
“没事,楼里有电梯,不打紧。”陳天刑笑笑说道。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东方白说道。
“嗯。”陳天刑点点头进了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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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回来了。”刚进门陳天刑便向往常一样喊了声,但明显中气不足。
“这是怎么了,脸色有些难看啊。”张小萍刚好从厨房里出来,看见面色泛白的儿子,甚是担忧。
“没事妈,我就是上体育课有点累,休息一会儿就好。”陳天刑说道。
“那行,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吃饭了喊你。”张小萍说道。
“好。”陳天刑答应了一声便进了房间。
刚进门,陳天刑便脱了鞋躺在床上,浑身酸疼。他知道这是大战一番的后遗症。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要是没有老白,他可能就真的挂了,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但是最令他在意的是刑天,他的状况很不好,虽然身体是他的,但今天完全就是刑天在应付这个黑衣男,他受到的创伤要比陳天刑更大。
闭上眼,陳天刑聊到了宝色空间。刚进去陳天刑便看到了盘腿坐在那的刑天,手掌之间一股股黑色的能量正来回波动。
陳天刑不敢打扰他,生怕妨碍到他的疗伤。盘腿坐在他的对面,陳天刑也运起了功法治疗内伤,功法刚转起,刑天身上的黑色能量顿时盛了几分,与陳天刑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张小萍进来喊陳天刑吃饭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几分,这让张小萍松了一口气,看来儿子真的是有些累了。吃饭的时候张小萍还特意给他多加了一些肉给儿子补补身体,这让陳天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虽然现在的日子过的苦了些,但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而且他现在也算是一个千万富翁了。曾经几次提出想要换个环境好一点的地方住,五千万应该足够了,但陳方鸣夫妻俩都表示拒绝,现在的房子挺好,也不用为了什么发愁,没必要换个地方,而且人生地不熟,也不方便。
最后陳天刑尊重了爸妈的意见,这笔钱暂时先不用,等以后万一有什么紧急的事再拿出来。道理很简单,就算你以后日子不好了,你还会知道有五千万这笔钱,但是如果用了你就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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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一阵电话声将睡梦中的陳天刑吵醒。
“喂,哪位?”陳天刑支支吾吾地说道。
“是我。”电话是东方白打来的,不过他的语气有些沉重。“快点到学校,我有事问你,电话里不方便。”
“好!”陳天刑答应了一声便抓紧时间起床,一晚上的治疗让他的伤好了一些,不过短时间内他可能不能再战了,不然非得留下后遗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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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陳天刑急匆匆地跑到了教室,见东方白早已在那等待。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东方白带着陳天刑再次来到了操场。
“什么鬼,操场怎么变这样了,昨天还许多大坑呢。”陳天刑看着平整如初的操场,惊讶地合不拢嘴。
“这个回头再说,我问的不是这件事。”东方白说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慕伦的?”
“慕伦?他是谁?”陳天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有这么个人。
“你不认识?那就奇怪了。”东方白微微有些诧异。
“什么奇怪?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陳天刑说道。
“就昨天袭击你的那个人,他交代说是你打伤了他们家的少爷,所以被拍出来杀你灭口。”东方白沉声说道。“而那个少爷就叫慕伦。”
“不会吧,我什么时候打伤人家少爷了,他们不会认错人了吧。”陳天刑难以置信地说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人。
“我也这样问过,但是那人说他们之前拍了你的照片找慕伦确认过,就是你。”东方白说道。“所以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遗漏的。”
“应该没有吧。”陳天刑想了一下说道。
“还有一件事,你还记得慕沐老师吧。”东方白突然问道。
“嗯…记得啊,初中教我们历史的。”陳天刑说道。
“慕沐老师其实跟慕伦一样都是修炼者家族慕家的人,而慕家则是公孙家在世俗的代言。”东方白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陳天刑又震惊了一次,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啊!我想到了!”
东方白眼睛一亮,赶忙问道:“你想到什么了,快说。”
陳天刑随即回忆起来,说道:“我记得有个晚上出去买药,正好遇见了慕老师,那时她好像